人。
既然是这样,皇上心里头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想到温云,松这件事情,功劳属傅黎夜最大,此次他也是帮自己除了心腹大患。
皇帝摆摆手,让人给傅黎夜赐座,请太医来,嘴上依然说着无妨。
“皇上,臣怀疑温云,松在外,还有余孽。”傅黎夜落座后,才向他吐出自己的犹豫。
“那天朝堂之上,没有一个人为他说话,朕本以为,是他们看温云,松倒台,知道审时度势。朕还以为,温云,松是真的一心求活命,那日才没有立刻处死。”皇上点点头说。
傅黎夜递给他一块令牌,上面写着“永安王府”四个大字,显然是温云,松府上的。
傅黎夜说:“原以为,温云,松城外养的那些兵他并没有正规管理,也原以为他那日求饶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现在看来确实缓兵之计。就像我们那天没有找到冯谦一样,很有可能,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地方,冯谦就躲在那,而且那儿的人,肯定不少。”
傅黎夜是在怀疑冯谦那日的出逃,不是为了保命,而是为了要留的机会救下温云,松。
可傅黎夜依然想不明白的是,温云,松并不是太心思缜密之人,也并不是有什么重大把握,为何冯谦会对他如此衷心。
皇帝也理解这一点,同时也想到温云,松那天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傅大人,回去之后小心伤口,不可沾水。”太医给傅黎夜简单包扎后交代。
皇上看见傅黎夜那血淋淋的伤口,心思打乱,挥手道:“你还是先回去吧。”
傅黎夜谢过皇上后,才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