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太多,他绝不会继续信任自己。
“王爷言之有理,不若派人仔细监视,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回来禀告。”冯谦作揖。
这一下确实给了永安王不少信心,他又多派了好几个人一起去监视那座木屋。
傅黎夜匆忙来到南山庙,往日里此庙就香客众多,而傅黎夜已经换上了平民百姓的布衫,混入人群根本认不出哪个是他。
傅黎夜在大殿之内烧过香后,才去了傅庭安所说厢房内。
“施主,您有何事需要帮忙吗?”就在傅黎夜准备去翻找的时候,却听到门口有小和尚的声音。
傅黎夜吓了一跳,很快平复自己心情,转头朝他微微鞠躬,“师父好,我刚才突感头晕,不知道这里是否能休息一会儿?”
那小和尚显然没有遇到过这情况,看着他一脸茫然,许久才憋出一句话:“不知施主是否需要贫道为您找人请脉?这儿是厢房,是留给客人宿下的。”
听这话傅黎夜想眼前人跟永安王无关,才放心大胆问:“来者皆是客,小师傅我歇下一会儿,两炷香时间最多,我就离开。”
看小和尚还一脸犹豫拿不定主意的样子,傅黎夜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头,假装说:“既然这样我,我就不勉强了。”
小和尚一抬头,就看到傅黎夜一脸难受要往外走,可没有走两步,就眩晕状得扶住旁边的东西。
出家人慈悲为怀,小和尚原本还想去请教下师父,可等他去估计这人得晕过去。他只好扶着傅黎夜上床,让他好好休息。
等人走后,傅黎夜也不敢松气,只是快点翻找傅庭安所说的床沿。
有惊无险地取到第二个物事,傅黎夜知道自己刚刚耽误了一会儿,也顾不得多看,快步离开。
来到城头处,傅黎夜刚好看到一群人策马向郊外的方向去,他猜是永安王的人,心里头松了口气,知道永安王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离开。
苏清韵虽然和面前假装是傅黎夜的人有说有笑,可眼睛是一直紧紧盯着香掉落的位置的。
十炷香熄灭的时候,若是傅黎夜没有回来,那就是遇到危险……
眼看着最后的尽头到了,苏清韵手中的旗子也掉了下来,她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终于在最后一刻,她听到地窖的敲门声,她也顾不得其他马上跑过去,果然看到了一身随意的傅黎夜,她激动得冲了上去抱住他。
傅黎夜拍了拍她的后背,知道她刚刚肯定为自己担忧了许久。
“没事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傅黎夜安慰着,“没有人进来过吧?”
苏清韵拉着他好好查看了一下,确认他没有事情之后才松了口气,回答他:“没有没有,你终于回来了,怎么样,东西拿到了吗,有没有被人看见?”
“我刚刚看到一群人往这来,他可能还不知道,不用担心。”
等吩咐完黑衣人,温云,松总觉得心里头不踏实,在屋内踱步着。
不日温云,松得知傅黎夜还在郊外时,决定不再等待,交代冯谦为自己跑腿,上几位老臣家里头邀他们赴宴。
“这,多谢王爷款待,敢问冯先生,王爷还请了何人?”杨太傅虽然感到奇怪,但并没有不准备去的意思,只是日常询问这宴会的情况,好准备衣裳。
冯谦答非所问?“王爷说了,杨太傅人来最是重要。”
显然像是鸿门宴,可朝中局势如今这般,几位老臣也不敢不从,乖乖来到永安王府。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场鸿门宴聚集了不少人,几人面面相觑,都在等待永安王的出现。
“你们说这永安王邀我们前来是作何?”
“前些日子查府,永安王怎么还有心情在这办宴会?”
你一言我一语,大家仿佛都心知肚明了这场鸿门宴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