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生气,焦副将只是过于意气用事,没有什么坏心,他的这些担忧只是替下面的士兵提出疑问而已!”
这话说的可比焦千龙的有水平多了,这就说明对于傅黎夜的怀疑不仅仅是焦千龙一人,而是整个军营所有的士兵。
“将军,伤口已经包扎完毕,不过这两日您还是不要随便动身,否则伤口崩裂恐怕再难恢复,只怕以后会影响你左手的灵活使用!”苏清韵在恰当的时候便说出了这话。
傅黎夜轻轻的点点头,然后和龚昌逸说道:“我之所以不敌水璃国将领,是因为我受伤了!”
“什么?”龚昌逸错愕:“将军受伤了,那你为何不与我们说明!”
“就像你所说,你们怀疑我,我也怀疑你们,我不说,就是害怕这件事情泄露出去对方会做出今日这样的事情!不想我在如何严防死守,还是被人把这个消息泄露出去!”傅黎夜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当中有奸细!”焦千龙完全不相信:“如果你真的就是因为有伤才打不赢对方,那我也就不怀疑你了,不过那你有伤这件事情对方也不知道,你怎么就看出有人出卖你呢?如果像你这样说的话,你是因为有伤才打不过,那这件事情或许就是个碰巧!”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碰巧!”傅黎夜有些发怒:“两军对战怎么能用碰巧来形容,对战时期对方任何一举一动都是有迹可发都是有计划可循的,怎么就能用碰巧来做借口搪塞上面!难道我大庆的将军只会用碰巧来做借口不成!你说要是你说的这话被皇上知道,他会如何处罚于你!”
“我……”焦千龙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但他如此直白的就被吼了,面子上有些下不去,但又不知道能说什么。
“焦千龙你可知你犯了哪些忌讳,你身为一个副将,在我们刚刚吃了败仗的情况下,居然直接怒气冲冲来到主将的营帐兴师问罪,还大声嚷嚷,你怀疑我这个主将与水璃国有所勾结,你可知你的这种行为会让外面所有人的军心动摇!这是做军人最大的忌讳,而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资格成为一个军人!”傅黎夜是彻底的动怒了。
龚昌逸有心想帮,可是还来不及帮,傅黎夜便说道他了:“龚昌逸,你身为将军,你身边带出来的人就这个模样吗?让我对你做将军的能力,实在不能认同,你肯容忍焦千龙过来质问,那就代表着你也有这样的疑问,你不觉得你身为大庆的将军,你有空在这里揣摩我到底属于哪方?你怎么不在战场上好好留心留心对方的一切,找出破绽来!”
随后叫飞燕子:“告诉他们为何我会觉得,我方出现了奸细!”
“是!”飞燕子应声后便说道:“在战场上对方将领,每出的所有招式全部都是对准将军的左肩而来,这明显就是知道将军左肩有伤口便只对着将军左边攻击,从这一点就能看出对方已经事先知道将军身上有伤,并且清楚到知道将军伤口在何处!”
龚昌逸哑口无言,随后又说道:“就算有奸细也应该是与将军一同前来的人有嫌疑才对,因为你从一进来你便隐瞒了您受伤的事情,那我们这边自然没人知晓,您要盘查也是从您那边开始盘查才是!”
“本将军自然知晓哪些人的嫌疑最重,可是这件事情,人人都不能逃脱嫌疑,本来我是想暗中查探,谁知你们急不可耐,战事刚刚歇下,便出现在我的营帐中大声质问,外面肯定到处都在流传着你们刚刚所说的话,现在军心肯定是动摇的,你们可想好如何稳定军心了吗?”傅黎夜从来在军营当中,便是赏罚分明。
要不是看这两人如此愚蠢,要不是蠢得太过头了,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是水璃国派过来的奸细。
怎么办?想没见到对方的回话。傅黎夜便说道:“我刚来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有些军心动摇,现在你这个原先的将军和副将还如此动摇军心,如果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