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河南站的正副站长刘宣和柳一舟到南京来了,也就没有再关心过魏一生那边对赤尾和磨的审讯进展。再考虑到来了南京情报处总部见到段逸农之后,柳一舟和刘宣两个人的职务都发生了变动,柳一舟要调到汉口站去接周围龙的职务,而刘宣则主动要求到杭城站去给林江北当下手,这么样一来,河南站的正副站长都空缺了出来,这种情况下,魏一生作为洛城组组长,想来也没有什么心思和精力去审问赤尾和磨了吧?
当然,这些话林江北又没有办法对张师学明说,尤其是一号药剂这种大杀器,作为林江北的压箱底自保手段,更是不会向张师学透露。
“张书记,我借你的电话用用!”
说着林江北就抓起张师学桌子上的电话机,拨通了南京新新旅馆的专线电话。很快,新新旅馆的人就把柳一舟喊过去接听电话。
“老柳,”林江北也没有心思跟柳一舟寒暄,开口就直奔主题,“你有没有跟魏一生联系过,了解过他们那边对赤尾和磨的审讯情况啊?”
“林站长,”电话那端柳一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底气不足,“我正打算向您汇报这件事情,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能够联系到您。”
“老柳,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林江北感觉出了柳一舟的一样,连忙问道。
“我前天接到魏一生拍来的电报,说赤尾和磨自杀了!”柳一舟小声回答道。
“赤尾和磨自杀了?”林江北的眉毛不由得挑了起来,“他好端端地被关着,怎么可能自杀,又怎么有条件自杀?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赤尾和磨向魏一生说,他知道赤尾间谍小组的漏网之鱼,也就是洛城警察局侦缉队前副队长晋晟斌藏在什么地方,要戴罪立功,领着魏一生去抓晋晟斌。”柳一舟说道,“却没有想到汽车经过洛河桥的时候,赤尾和磨忽然间从汽车上跳下来,一头栽进了洛河里。等魏一生找船工把他捞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气息全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