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大声道,
“大周皇室蒙羞,
大周皇室蒙羞!”
门内,衙役们站成一排,皆面有急色
“大人,为着上次那件事,如今衙门里已经半个月没有开门接案了,咱们这样,这官府就名存实亡了,怎么能顶得下去。”
京兆尹面色肃穆,
“本官也不知道,明明就是上面传下来的旨意,说是要增加赋税,如今却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该减免赋税,本官将那日衙门口发生的事情报上去,却不曾想,治粟内史一口咬定,陛下批准了免除赋税,但那命令加税的密诏上的玺印亦是造不得假的,本官都不知道,哪边是真哪边是假。”
“如今那些赋税早就都进了国库,本官就算是要还给百姓,求一个清净,也没有法子。除了禁闭大门,哪还有什么方法,就算是一直不接案子,耽误正事,也只能如此了。”
众衙役面面相觑。
京兆尹话音未落,却听外面有人高声喊道,
“大周皇室蒙羞!”
“大周皇室蒙羞!”
京兆尹皱眉,
“这是何意?怎么会有人喊这个?”
一个衙役道,
“回大人的话,那就是上次闹事的书生,上次来的时候,在大堂里直说长诀小姐蒙冤一事。咱们顾及他所报案子牵扯到陛下,所以把他赶出去,他便妖言惑众,说出赋税的事情,导致今日这般局面。”
京兆尹道,
“他报案时要报的,会不会就只是宫家长女的事情,如今这局面,只是他报案被拒,心有不甘,言语挑拨所致。”
京兆尹忽然一拍脑袋,
“快!把那个书生拉进来,别让他妖言惑众了!”
“他要说宫家长女的事情,就让他说,只要咱们不管便是!”
几个衙役面露难色,
“可是,大人,咱们这些人手,只怕是不够和外面那些百姓抗衡的。”
京兆尹道,
“去,马上把后院里的护卫和小厮马夫叫出来,笼笼统统,得有五十个人,拉一个人进来必然不是难事。”
“是!”
快速寻齐人之后,数十人同时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半扇门。
另一些人死死地顶住剩下没有打开的那半扇门。
而冲出去的那些人快速在百姓的推搡中寻到青衣书生,把青衣书生架着就拖进去。
青衣书生高声道,
“救命啊!官府杀人灭口了!”
出来的这些人硬着头皮从百姓中冲出来,门重新开了,那些人拽着青衣书生,剩下的人马上关住了门,反身压在门上。
门仍被推得一动一动,旁边的人忙架上门闩。
好不容易关上门,墙头那边却露出一个头来,而后,是更多的人从墙上翻了下来。
衙役和小厮们面色大惊。
青衣书生跑进大堂,随后便是方才那些堵在门外的百姓。
百姓大喊,
“狗官,你中饱私囊,把骗我们的钱都吐出来!”
京兆尹面色大惊,慌忙地找躲避的地方。
百姓却把他揪出来。
众人要伸拳就要打,
京兆尹捂住头道,
“本官可是朝廷命官,你们打了本官,要吃牢饭的!”
“吃牢饭?正所谓法不责众,你要抓我们哪个!”
“你假传圣旨,加收赋税,就算我们不打你,你也要死,就算是我们打死你,又能怎样!”
众人就要打。
青衣书生高声道,
“住手!”
一听青衣书生制止,不少人不约而同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