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小伤,不碍事的。”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不常出席宴会的宫家的女儿,是了,这般清瘦却身姿挺拔,确实有将门长女的气度。
只是……
众人眼光在宫长诀,孟华文,朱钰三人之间徘徊。
这孟华文怎么敢在未婚妻面前同其他女子卿卿我我,还有这女子,当真是十分失礼,大庭广众之下,与他人的未婚夫纠缠不清,还当着人未婚妻的面。
孟华文注意到众人的目光,面色难堪,只想摆脱朱钰,便道
“那诗文我给了不少人,想来这位小姐同别人说说也可,不必同我细说。”
众人见孟华文躲避的姿态,又闻其言,恍然大悟,原来是这女子硬要贴着孟华文。
朱钰瞧着众人的面色,咬着唇,道,
“华文哥哥,上回你可是说那诗文只赠予了我一人的。你怎的这般说呢。”
申行姝见眼前这般情状,眼见着就要成一场闹剧,忙上前道,
“孟公子的诗文写得是极好,长亭中有不少人都正在看孟公子那诗文呢,不若孟公子同这位小姐先移步去长亭中,也可探讨一二,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孟华文想着能离开这儿,不让众人再看笑话,自是迫不及待,抬步便走。
有小厮忙道,
“孟公子,长亭在这边,请随小的来。”
朱钰见孟华文走了,忙紧紧地跟在身后。
申行姝暗暗叹了口气。她所说的长亭根本没有人,之所以她说要孟华文与朱钰去长亭,不过是让他们有个安静地方把这些纠葛都掰扯掰扯清楚,别在众人面前出了洋相毁了这宴席。
再者,长亭虽无人,却极为开阔,一览无余,就算是孤男寡女同处,也不容易传出闲话来。
看着孟华文和朱钰走了,申行姝低声道,
“长诀,你可要前去看看?那可是你的未婚夫。”
宫长诀摇摇头,
“不必了,我相信孟公子为人。”
申行姝只好道,
“既是这般,我也不好多说,只叮嘱你一定要注意些,这女子看起来确实是与孟公子有些纠葛的。”
宫长诀道,
“姐姐说得是,我会注意的。”
申行姝与身边侍女嘱咐两句,不多时,便有家丁搬着一个花盆上来。
家丁朗声道,
“宴会开始了,请各位公子小姐入席吧。”
众人纷纷入席,因为曲水流觞没有位置规定,故而宫长诀择了最后的位置落席,左窈青同廷尉府上的小姐坐在了宫长诀两边。
左窈青道,
“姐姐,待会儿要是你对不出来了,我小声提示你便是。”
宫长诀笑道,
“你这丫头,竟小看我。”
左窈青道,
“这可不是小看姐姐,若是今日宴会上比的是射箭投壶,姐姐定然高中魁首。可今日比的是对诗文,姐姐可别逞强。”
宫长诀笑道,
“你倒是有心,我看你这长安第一才女,倒也名不虚传,是有几分胆子骨气的,竟敢挑衅将门之后,就不怕我生气了揍你么。”
左窈青笑,
“瞧你这样,还想打我不是?”
左窈青道,
“你看那酒杯飘来了,你可要接?”
潺潺的流水带着一方小托盘,上面放着十数杯酒,正缓缓顺着流水而来。
宫长诀道,
“行的是什么令?”
左窈青道,
“想是随意说眼前场景便是了罢,毕竟这第一令不过是热场,说什么不重要,叫众人把心思移到这行令上才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