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老先生怎么有这张照片?”刘浪一看照片的背景,就知道是在他拍卖人参灵芝何首乌的那场拍卖会上拍摄的。
“这张照片是李孟冬大师发给我的,我和李大师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早年的时候,他诊病所用的药材,都是从我这里拿的,从别人那里拿他不放心。”宗瀚引有些骄傲道。
李孟冬作为国内最知名的中医大师,名声在外,不单单是老一辈人知道,青年一代也非常熟悉,因为小学语文课本中,就有一篇讲李孟冬的文章。
“原来如此。”刘浪也觉得那天拍卖的时候,宗瀚引不在场,否则的话,以他的记忆力,不可能没有印象。
不过宗瀚引认识李孟冬,和叫自己大师有什么关系?
就在刘浪好奇之际,宗瀚引继续解释起来,“李大师跟我说过,您是当今针灸第一人,在中医其他方面也极具造诣,是华夏中医的希望,上一次您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有认出来。”
此时,宗瀚引不禁想起,刘浪前几天曾信誓旦旦的跟说他,用不了几年,就会让中药材市场恢复到往日的清明。
那时候,他根本不信,但是现在,在得知了刘浪的身份之后,他不自觉地就有点信了,自古医药不分家,作为新生代的中医第一人,刘浪或许真的有能力影响到整个中药材行业。
“我哪算得上大师,只是碰巧治好了几个病人而已。李孟冬大师,那才是真正的大师。”刘浪连连摆手,被一个年纪比自己大这么多的老人叫大师,他实在是不适应。
“李大师的性格我了解,他如果不是真心服你,不可能那么说。”和李孟冬打了几十年的交道,宗瀚引还是非常了解李孟冬的。
李孟冬年轻的时候,甚至为了针灸第一人的名头,跟其他人比拼过好几次,这样的人,除非是心服口服,否则不会把别人放到自己前面。
“宗老先生还是叫我名字吧,大师二字实在是不敢当。”刘浪还是摆手。
“那我叫您刘先生吧!”先生也有老师之意,对于宗瀚引这一辈人来说,称呼是很重要的,这是原则问题。
“好!”刘浪也不想再纠结于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点点头,说起正事,“宗老先生,我今天是想再买一些上次买的那些药材。”
“自省,你帮刘先生取药。”宗瀚引侧了侧身,将旁边的中年男子让了出来。
“这位是?”
刘浪好奇道。
“他叫宗自省,是我唯一的儿子,之前在京城的易人堂药厂当厂长,现在辞职回家,准备接手宗氏药店。”宗瀚引介绍道。
“刘先生,您好。”父亲都对刘浪异常恭敬,宗自省更不敢托大,躬着身子向刘浪伸出双手。
“你好。”刘浪和宗自省握了握手,有些奇怪道“易人堂药厂是国内首屈一指的中药厂,你为什么要辞职呢?”
目前华夏有几大传统的中药厂,都是百年老字号,代表着中药商业化生产的最高水平,易人堂是排第一的那个,宗自省既然做到了厂长,前途应该一片光明,似乎没必要回来接班,宗室药店虽然在南山规模最大,但是以零售为主,似乎一年也挣不了太多钱。
“父亲给我起名自省,就是让我时常反思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易人堂虽然是国内首屈一指的药厂,但是受到大环境的影响,在药品的生产上,弄虚作假的情况时有发生,眼见着一批批我自己都没把握的药品流向市场,我痛心疾首,可是以我的级别,又改变不了什么,所以,只能选择逃避。”宗自省叹了口气,解释道。
“哦……”
刘浪点点头,他之前也关注到一些中医药的新闻,在利益的趋势下,确实有很药厂从申报到临床阶段弄虚造假,让一些本不合格的药品上市,而中药方面,为了利益,甚至有药厂模仿西药,开发出一些中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