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算是吧。”凤无忧手上的一顿浅笑着眯起眼睛,说起谎话来也是十分脸不红,心不跳。
那边台上,周清看声势已经造的足够大了,便愈发的火上浇油,再添一把力气。
“这件事就算是放在在座的诸位身上,谁不想自家女儿能够嫁给一个有才干的官家子弟,未来前途似锦,却要想办法推了这门亲事,转而随便指给陇上的一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凑合一生,其中孰轻孰重,想必大家一眼都能看得出来吧。”
“不过说起来也实在,可惜这原本也不是陛下一个人的意思,必须当初接见时团之后,特意召集了朝中的三批人马,各自询问建议,最后是太子爷固执己见陛下,不得不听从他的建议,才会沦落至现在这个地步,木兰国的使团为此事生气,至今还呆在典客居里,不肯进宫。”
哪里是木兰国不肯进宫,这明明是慕容羽寻了各种借口,不肯相见罢了。后来木兰国与慕容胤勾结上了,便也没有要求进宫的理由了。
这会说话的人是周清左手边一个穿着略有些古怪衣服的男子,男子相貌还行,嘴上却偷换概念,与周清一样,蒙蔽了不少的听众。
而做在前头茶馆里面的凤无忧,才刚打定了主意,将茶水换下,改喝开水,结果忽然听到周清这样的举例,几乎没有大笑着将这烫水洒了一桌。
“这人怕是不想活了吧?竟然拿这种话来编排朝中官员,只怕就算这次他们的计划成功,日后也未必有多少官员会站在他们那一边,”
凤无忧匆匆的将杯子放下,指尖却还是不小心给烫红了一点。
“就算是有和陛下做对的前朝旧臣,见着他也一样给不出好脸色来。像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我还真是少见。”
“恐怕他举的这个例子,对象得要反过来吧。”封潇月面上不显,心里应当还是很想笑的。
小云赶紧掏出手帕来,帮封潇月擦掉面前桌子上它撒下来的水渍,临梧则小心翼翼地为凤无忧吹了吹烫得发红的手指。
“他倒是知道干一件事变得终于译成的道理,只可惜他完全没明白他这样是自掘坟墓,自断前程。但如果说他本来就不是咱们慕容朝的人,那就可以另当别论了。”
封潇月说着,竟然不自觉的给自己启迪了一下。她当即就从桌子前面站起来,也不讲究什么隐藏身份,直接就穿过人群,走到了台子之下。
小云给她吓了一跳,联同凤无忧临梧主仆两个,也一同凑了过去。
“叶问秀才且慢,我倒是有不同的意见,各位可否听我一言?”封潇月站在台子下方,虽然位置略矮,还是个女流之辈,但是通身的气质与气概,却远比的上台上这一众的文人。
周清听见不由得愣了一下,在一看底下说话的景是个年轻的媳妇,便更加迷惑了,转头与他周围的人瞧了一眼,但众人都是十分不解的样子。
“方才公子在发表自己的慷慨陈词之前,不是立下过约定,若有谁持不同意见的,大可与你一说分明,不知道现在是否还作数吗?”
封潇月看这几个人面露犹豫,心里不免也有了些嘲讽:这是早就准备好了台词,在别人面前招摇撞骗,背的倒是十分顺畅,这会儿要多个人出来捣乱的,他们就说不过来了。
“自然算数。既然夫人有这么一副侠义心肠,就上台来与众人见一面吧。”周清冷哼一声也是由于自己身上确实有些才华傍身,所以比起其他人要显得恃才傲物一些。
“只不过在下也有一句前提送于夫人,这论辩讲的是各方观点,倘或在下与诸位好友有什么言辞过激之处,还请夫人见谅,若是不小心惹恼了夫人,害的夫人在这么多人面前狼狈痛哭,就是我们的不是了。”
“我朝尚文,仅是七岁孩童都有一副伶牙俐齿,我怎么可能会连这等规矩也不明白,反而如此娇纵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