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么?
怎么这王妃好像还不情不愿的样子。
慕雪将银票让人给搬到房间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而后下了锁。
听到云芝的这话,有些无奈的说道:“有什么好高兴的,那男人就不会是个吃亏的主,本妃也不知道他最近在算计什么,总之与他相处让我觉得怪怪的。”
这种怪怪的感觉从前几日就有了。
原本之前时候这男人并不与她亲近到哪里去,也从来不会顾虑她的想法。
可是这两日这男人会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对她的关心,还亲自上手给她涂抹药膏,那些细碎的,微末的关心,慕雪真真切切的感受的到。
她不习惯这样。
她习惯这男人对自己冷言冷语的模样,也习惯他疏远高冷的无情.....
怎么样都好,她就是不习惯他忽然之间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
开始晓得体贴人了。
还是了解的太少了。
慕雪觉得自己的毛病多的很,肯定还是自己对他了解的太少了,才会这个样子。
“王妃,这王爷可是咱们在王府唯一的仰仗啊,王妃您切莫对王爷太过于冷淡了啊。”
云芝这话确实是为了慕雪好。
可是慕雪却不能提起心思去讨好这个男人,她也不屑于去讨好。
等她有钱有房有事业,管他劳什子王爷,就算是将来和离了,她也会过得很好。
她可不像古代社会女子那么迂腐的心思,一味的遵从出嫁从夫的准则。
此刻南宫离还在想着等到那假的贺敏死了之后,真的贺敏要往哪里去安置。
他可没有想到,他才娶过来一个月的新婚妻子,已经在计划着与他和离的第一步了。
听到云芝的这话,慕雪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同时在脑海之中想着那庄园装修的事情还是要找一个信任的人替自己去盯着。
只是她在这王府里面未免孤立无援了一些。
她在王府里面孤立无援,不代表她在将军府也是孤立无援的。
她打算明儿跟爹爹提一下,让爹爹拨两个信任的人给自己。
她就不相信这一次随爹爹回京城的那些军人士兵之中,就没有两个想要留在京城里面的。
毕竟嘛,那些士兵常年在边疆,没有道理不思乡的。
但是军令如山,到了时间就要随着慕将军远戍边疆,他们违抗不得。
兴许有的人心中挂念着家中的老母亲,舍不得离开京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想到这儿她暗自点头,觉得自己脑海里面的办法实在是太妙了。
时光如流水淙淙,一下午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那所谓贺敏的人头在夜半子时的时候,由一身黑色劲装的暨远拿着到了一处荒凉的亭子处。
今夜月黑风高的,那布袋子里面的人头还在涓涓的留着血水,染湿了那破旧石桌上的一大片枯叶。
来验收的人是张威,他此刻蒙着面,目光如同看蝼蚁一般的看着那乱糟糟头发掩盖之下的人头,冷声问道:“这就是贺敏的人头了?”
暨远手上抱着长剑,不小的风鼓起他的衣袍,看着就是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
“自然是。雾中楼出手,就没有失手的时候。”
张威点点头,将那血淋淋的人头拿起,沿着来时的路往东宫的方向去。
这儿是京城达官显贵最不愿意踏足的贫民区,离东宫还有好长的一段距离。
人头被带走了,暨远便也消失在了凉亭处。
而这个以假乱真的人头由着张威带到了太子的东宫去。
此刻夜已经深了,今儿是十六,月色尚好。
皎洁的月光铺满了东宫的庭院,同时萦绕了这庭院的还有无比嬴荡的吟哦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