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那再锦衣玉食的日子都没了味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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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那挂满了红筹贴满了大红喜字的良王府的天水阁里面,南宫良还是没有顾念他和这阡尘之间的情分,在人刚醒没多久的时间,就给人灌了打胎的药。
阡尘躺在床上痛的死去活来,看南宫良的目光跟看杀父仇人一样。
“你,你好狠的心,这可是我们之间的亲身骨肉,你...咳咳....”
又咳出好多的血,一下子就污了这干净的床褥。
因为她身子疾病的关系,鲜血呈现着不正常的颜色。
“你自己看看你吐出来的血,颜色都不正常,你母体如此孱弱,孩子根本就生不下来的......”
南宫良似乎是生怕这些血溅到了自己的身上来,说话的同时嫌恶的往后面退了一大步。
“咳咳,你,你南宫良年纪轻轻,居然如此...如此的心狠手辣...咳咳,我,我真是瞎了眼睛才跟了你这种人/.....”
话里话外充满着一股懊悔之意。
好像是非常非常的懊悔自己黏上了这个人。
南宫良对自己被贬黜又不准插手朝政一事正来气,这下子被一个卑微的女子给鄙视了,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气。
想到这儿他猛地一甩袖袍,没有半丝的耐心的样子,冷着一张脸将一开始就接近她的目的说了出来。
“若不是看出了你是当年我那四哥捧在手心的人,你当我愿意搭理你?哼,当初若不是我把你从雪地里面带出来,你怕是根本都没有命回来这京城!!”
恍然之间...
阡尘似乎是想起来了。
当初一路回来京城的路上,她从那些同行护卫的口中已经知道了他这一次是去接自己未婚妻回京城成亲的。
很多次,他们一行人扎了帐篷在雪地里面过夜。
他前脚对朝阳嘘寒问暖之后,后脚就会趁着夜黑无人清醒的时候钻到自己的帐篷里面来对自己肆意的折腾。
甚至有两次她都闻到了他身上属于那朝阳公主的胭脂香味。
她明明知道这样是错的。
但是还一直和他保持着这种不清不楚的糊涂关系。
又在临时入宫之前和自己谈好了交易。
那一刻她尤记得他当时的嘴脸,只见当时的南宫良笑着侃她是一个心狠的女人,明明都已经委身于他,心底却还装着别的男人。
又笑着说她低贱。
明明生如蝼蚁,却妄想着成为亲王的侧妃。
德不配位,是最让人痛苦的一件事情。
他老早就说过她心狠。
阡尘蓦的突然想到了这话,盯着他的眼神都喷火,深吸了一口气,脱口而出一句长长的话:“我再心狠也狠不过你,你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不放过,我告诉你,你要不然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立马就将我们之间的所有事情都告诉那个匈奴的公主,我看你们之间的联姻还怎么进行?”
最后那句话明显就触及到了南宫良的利益。
他现在就靠着这个联姻来勉强维持自己的生活体面。
否则他的境地肯定比现在还要糟糕。
八成早就被父皇勒令给搬出了这个王府。
南宫良的身形有些消瘦,但是此刻他矗立的站在桌前,阴沉着一张脸缓步的往阡尘的方向去。
每走一步便能听见他警告一句话。
“我可不是你的南宫哥哥,没有那么好的脾气来任由你胡作非为,孩子我打了便打了,你要坐月子,最好安安分分,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南宫离的脾气其实也不是很好,包容心也不是很强,但是不可否认他对阡尘一直都是极好的。
阡尘的记忆扯得有些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