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的好王爷,您不能这样,现在皇上铁定要派人盯着我们王府呢,这要是让人看见了您的这一副模样,那您今天的这些委屈不就白受了啊?”
出声的是管家,南宫良是管家看着长大的,自然也是很明白这人的。
知道他的心底恨的厉害。
但是现在皇上唯一想要看到的就是南宫良的忏悔。
但是现在南宫良这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压根就不是一副忏悔的样子,反而浑身上下都透着要去报仇的样子。
南宫良又怎么可能不明白,但是他还是做不到。
盯着跟前圣旨的眼神像喷火似的,恨不能将这一道明黄色的圣旨给瞪出连个窟窿来似的。
“王爷,您还年轻,暂时的挫折有什么打紧,那离亲王他不也曾有三年未曾踏出王府之门半步么?他既然能够韬光养晦的斗败先太子,您以后若有机会也一定可以的,您毕竟还是匈奴的女婿不是,皇上不会冷落您太久的.....”
管家的这些话劝完,南宫良那藏在烛火之下的阴森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一点点。
“说的不错,本王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认输的!!!”
这话才说完,外间便传来了守门小厮的通报之声。
“王爷,外面有离亲王府的人求见...”
南宫良还能做到两天的王爷,因为皇上应下了,在他大婚之前还勉勉强强给他留着王爷的尊位,不至于让他以贝子的身份大婚。
似乎是离亲王府几个字一下子就点燃了南宫良心中的火气,他猛地一个挥手,手边的笔墨纸砚和烛台就掉落去了地面。
倒是没有烧起来,烛台上面的蜡烛在地上滚了两滚,烛油和笔墨滚落了一地,显得狼藉。
南宫良既然不说话,那管家就开口了,问外面:“可说了是来做何的?”
“他们王府用马车送了一个人来,说是咱们王爷的侧妃娘娘,听说人受伤了,随行过来的还有两个太医。”
方才那守门的小厮听到侧妃娘娘二字的时候就觉得这离亲王府的人是不是跑错了府邸,明明他们王爷根本就没有侧妃娘娘啊。
听到这回答,南宫良怒极反笑的冷哼道:“还真是迫不及待的就将人给送过来了啊,将人给安置在天水阁里面吧。”
南宫良没有去关心那人受伤严不严重,又随意的给人给安置了一个院子,可见他对那阡尘也不是特别的疼爱。
听到王爷将人给收下了,管家的眼里闪过诧异之色。
“王爷,这,您这联姻在即,何时就这么多了一个侧妃啊?
要知道正妻侧妃同娶,这便是对正妻的不满和挑衅,这要是让正妻知道了,肯定是要出事的。
宫里会跟过来两个太医,南宫良只以为是因为阡尘的身子不好所以需要太医的照看,但是那两个太医此刻寻了过来。
太医过来,南宫良不好将人给拒之门外,便让这两个人进来了。
这两太医过来这边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要交接一下那阡尘的病情罢了。
在听到说受伤的时候,南宫良的眼皮子跳了跳,似乎不怎么关心的样子。
可是当他听到说那人已经怀孕一月有余的时候,南宫良的太阳穴明显突突的跳了两跳。
那一次在路上碰到她的时候。
他们一行人正在那大雪覆盖的路边上安营,扎了帐篷。
南宫良去打猎了,说是要给朝阳开开荤,尝尝野味、
就是这一次驰马打猎,南宫良碰到了雪地里面冻的哆哆嗦嗦的阡尘。
阡尘说她冷的不行,南宫良给她找了个可躲雨避风的小庙,还生了火来取暖。
至此,南宫良正直的仿佛一个组织下派下来给穷苦群众送温暖的活雷锋,只是这温暖送着送着,最终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