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洗身子。”
慕雪最近忙前忙后,关于他的任何事情,慕雪不希望有下人插手。
温热的清水很快被慕雪端了过来,慕雪上手轻剥他身上略带汗渍的明黄色内衣,露出他伤痕累累的身子来。
说他伤痕累累,倒不是夸张的。
胸前腹下,几乎都找不出一寸好的皮肉来。。
各种伤痕纵横交错,像黢黑的蜈蚣盘踞在他的肌肤之上,乍一眼看过去挺吓人的。
南宫离的眼神暗了暗,问的有些苦涩:“小雪儿可会嫌本王身子吓人?”
南宫离的脸上有一道伤痕,这道疤在他的脸上,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一丝痞气。
这伤痕并不是很深,只是很细很长,没有复原的伤痕还带着一丝血腥之息。
慕雪正在用清水润湿毛巾,耳听他的这问话,她眼皮子都没有掀起的随嘴就答:“你浑身上下最吓人的地方并没有受伤、”
在慕雪的心底,他的身上最吓人的地方自然是鱼水之欢之时埋在她体内肆意驰骋的巨/物。。
每一次欢好他都不太能够控制的住自己的力道。
也从不在慕雪的面前压制自己的欲望,每一次都是将慕雪给折腾的气喘吁吁,哭着高/潮才肯释放自己。
这男人何等聪颖,自然是听懂了慕雪的这句话。
他好心情的上手轻捏她的脸蛋,目光沿着她的领口往下,眸光幽深,略带垂涎,像是在思念着某种蚀骨的滋味。
他舔了舔唇,看起来像垂涎了口水的虎狼。
“小雪儿...”
这一声小雪儿唤的婉转多情,带着暧昧,像是在预示些什么东西。
慕雪目光鄙夷的看着他,十分挑衅的在他腿间的鼓囊之处抹了一把。
这调情的一下,让他的呼吸倏然加重、
“啧啧,禽兽,等你身子好的利索了再说。。”
慕雪看着它长大,然后啧了这么一句话。
南宫离的喉咙滚了滚,像是要将自己升腾起来的浴火给吞下去。
他的指腹虚拟的轻扫自己腹下的伤口:“不过这些疤痕留在身上也好,日后也好时时提醒本王今日处境,迟早有一天会尽数还给太子的。”
提到太子,慕雪笑盈盈的说了一件事情。
其实这件事情从头到脚,慕雪都没有跟南宫离商量过,现在来说已经是属于事后诸葛了。
“昨天太子和慕婉婷大婚,我授意那户部侍郎做了一件瓢泼的大事。”
随着他的养伤,南宫离和慕雪的身份像是交换了过来。
成了她主外。。
听她的语气略高昂,眼角眉梢还闪烁着兴奋的因子,南宫离已经在心底里面猜想了,这个女人应该是做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吧。
他饶有兴致的问:“什么大事啊?”
“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昨儿不是他们的婚期嘛,我虽然没有过去,但是听人说他们的婚礼很是萧条,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官员敢上门去祝贺吃酒的、”
慕雪这话有看笑话的意思。
不仅如此,她一边细致的给他擦身子,一边心情甚好的说道:“前两天户部侍郎家的看门老狗老死了,户部侍郎说这是他的兄弟,是他的老母亲当做亲儿子来养的,现在他的弟兄死了,自然是要举行丧事的。”
给一个逝命的狗子举办丧事,这原本就是一件荒唐到了极点的事情。
但是那户部侍郎在慕雪的授意之下,还真将丧事给办的有模有样。
不仅如此,还特意的选在了太子娶亲的这一天。
这不是明目张胆的诅咒太子么???
其实太子会不会死的透透的,这户部侍郎也不是很确定。
所以当初江辞将慕雪的这个消息带过去的时候,这户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