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这女人像是安慰似的上手轻擦他的喉结,而后才道:“厉害了哈,居然有咱们英俊非凡的小王爷不敢做的事情。”
她那轻撩他喉结的指腹微热,轻擦他的动作整的他嗓子痒痒的,里面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
他痒的厉害。
他上手抓住她的手指,将她的小手整个都包在自己的大掌之间,再开口的话多了一丝赤裸的狂野、
“再瞎撩拨,本王吃!了!你!!!”
他的吃,慕雪深深的体会过。
当即就乖糯了。
连忙道:“时间也该差不多了,你别动,我给你刮胡子。”
聊了这么长的时间,药膏应该已经起了作用,硬茬应该已经软了根。
慕雪说完这话便拿起了剃刀,沿着胡茬的方向,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用剃刀轻刮。
南宫离在这个过程之中并没有发言说话,只享受着慕雪的服侍。
过程约莫持续了一刻钟的样子。
偶尔慕雪的发梢会落在他的指尖,他便趁机卷在掌心玩耍。
“王爷您生的这么好看,该板板正正,干净整洁,下一次可不要这么糟蹋自己的脸,好不好?”
说话之间,慕雪的气息洒在他的耳畔,他点头应下:“好。”
旋即又觉得缺了点什么,他快速的接了一句:“以后你都给本王刮,好不好?”
慕雪觉得自己给他刮胡子和他给自己沐浴之前挽发是同一个道理,便点头答应了。
“疼吗?”
刀尖终究是尖锐的,她害怕他说话自己会弄疼了他的脸。
不疼。
什么都没有方才他知道她不是自发过来那一瞬间心脏来的疼。
“不疼。”
不疼就好。
慕雪手上的动作很是小心翼翼,深怕自己手上的刀刃伤到了他的脸。
这男人的五官是上天偏宠与他的恩赐,组成一股不入世俗的清绝,之前时候看到他因为自己而憔悴不安,慕雪的心底很是不舍。
她没有将自己的不舍从嘴巴里面说出来。
只是手上的动作很轻柔,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服侍易碎的瓷器。
说他是易碎的瓷器并不假。
今天她晌午起了身,用了些点心,沐完浴之后就把江辞提到了跟前问话。
当江辞说出这男人几乎三天都没有合眼的时候,慕雪心头的震撼简直都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若是不来,这男人这糟糕的情绪还会持续多久。
于外界而言,他仿若身穿铠甲的王,浑身上下似乎找不到一丁点的缺陷出来。
可是慕雪却在这一次的事件之中感受到了这男人的脆弱。
确实像个易碎的瓷。
不好好的端着,护着,很容易就要碎裂。
慕雪知道这是一个长久的活计儿,得十年如一日,用心的去呵护才可以。
胡须很快被刮的干净,除了被刮掉的药膏,下巴处还残留着一些。
慕雪耐心的一点点替他擦拭干净,直到完工了,她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王爷,好了。”
听到这话的男人睁开自己假寐的眼眸,看着她在边上收拾工具,心情可算是稍微的好了点。
他看了一眼漆黑的窗外。
“又是晚上了,今天可有发生什么事情么?”
“倒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只是京城里面对于皇上突然撤了太子生辰宴会的事情挺多议论的。”
除了这件事情,京城里面倒是没有其他的大事。
其实在御花园里面设宴给皇子过寿诞。
那也得是得宠的皇子与公主才有这般的殊荣。。
就像不太得宠,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