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的专用坐骑名为疾风,慕雪是知道的。
疾风乃马中极品的红鬃烈马,脾气不太好,能够驯的住那样的烈马,可见南宫离的马技高超,由他手把手,亲自贴肉的教导慕雪,慕雪怎么可能学不会呢。
由他教导着,慕雪渐渐的掌握着骑马该有的要领。
速度由慢而快。
骑马是个力气活,说不累是假,可是慕雪顾不上这些了,只在马背上面,感受着疾驰的快感。
有风在她的耳边轻吹,是南宫离在贴着她的耳边低吟闷哼。
慕雪很高兴,很快慰,眼角眉梢之间带着出了一身汗的酣畅淋漓、
南宫离的掌心灼热,重重的掐在慕雪的不盈一握的腰身之上,传来粗粝的舒适之感。
“腰,重要的是腰....”
他是一个优秀的导师。
饶是他觉慕雪似乎是要窒息了,却还在不遗余力的教导。
慕雪其实已经掌握了要领,不需要再听他的话,只要循着本能,她也可以让身下这匹马知道什么叫做深入骨髓的畅快。
蠕肉像吸盘,紧紧的吸附在滚烫之上,像是要将他的魂儿都给吸出来。
窗外有风,鼓起花雨阁的层层水红纱帐,却吹不散这一室的淫奢。
身下的马儿腿脚很是强健有力,托着慕雪的腰身起伏,不知疲倦。
慕雪觉得他自比为兽实在是再贴切不过了。
这禽兽磨了慕雪一次不够,还美其名曰要带着慕雪复习一下方才骑马学习的功课,又将慕雪抵在汤池边上日了一顿。
(慕雪:妈卖批,再也不学骑马了!!!)
慕雪很累,如无骨的猫儿伏在他粘腻的胸膛,自顾的平复胸腔之间不平稳的喘息。
慕雪像是被捣腾坏的布娃娃,四肢泛起重重的无力之感,甚至是连再一次沐浴的气力都没有了。
南宫离起身,虔诚的跪啪在慕雪的身边,就着汤池里面的温水,润湿了毛巾,细细的为慕雪擦洗身子。
“弄疼你了吧?”
慕雪肌肤白皙,他方才的粗鲁弄的她身上红痕不一,他以为自己弄疼她了。
慕雪周身疲乏,听到这话,睁开眼睛盯着他瞧,语气暗哑的说道:“能让阿离舒服,疼些也无妨。”
南宫离感觉慕雪的这句话让她母妃手里的蜜糖糕,那一丝甜蜜穿过味蕾,落在他的心尖之上。
他的大掌轻抚她紧致的皮子,沙哑的回她:“那我下次下手轻些。”
他周身带着锐利之息,就算是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都带着些不可控的力度、
特别是爽到深处,南宫离整个人都在颤抖,像是恨不能用自己的分身将慕雪给顶的哭了才好。
“好。”
慕雪轻声应他,声音像是叫沙子磨过,裹着无尽的慵懒。
窗外不知道何时淅淅沥沥的下了雨,显得雾蒙蒙,砸在台阶上面的水珠溅到了南宫离的脚背之上,他掂了掂手上沉甸甸的食物,柔和的问她:“冷吗?”
慕雪闭着眼睛,听到这话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不冷。”
慕雪不冷,因为他将她裹得很好,甚至是连脚丫子都绑了起来。
最近的慕雪像是不喜欢走路了,到哪儿都是这男人抱着。
就像现在,他抱着慕雪,穿过卷着葡萄架的回廊,慕雪听着细雨洗刷着葡萄叶子的声音,心安理得的窝在他的胸膛,慕雪觉得异常满足。
回廊很窄,微风裹着细雨,两滴雨水低落在慕雪的手背,传来清凉的痒、
因着下雨,他们倒是没有往慕雪的凤鸾殿去。
抱着怀中稀罕的宝贝儿,他往书房去了。
“阿离,人家想吃水晶子鱼羹。”
慕雪被轻柔的放在床榻之上,在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