啖我肉。”卫哑白又笑着道“风雅堂当然会保下我的,是与不是?”
儒门若何唐门起冲突,可万万不是什么好事,系青伞已经有些头疼了。
惋促织轻声道“往生六道轮回大阵之难还未结束,天人尚需要各门各派联手处理,你的事情儒门自有人来调停,相信纵有冲突,双方亦能保持理智。我的问题是,卫哑白,你是不是天权神曲星?”
她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卫哑白。
惋促织秀丽的脸让卫哑白的脑筋迟钝了一下,他呆了一会才否认道“我若是天权神曲星,就不会连林珑也救不回来了。”
惋促织继续前行,居然鼓励道“摽梅苦受声名牵,早该傲骨卸花间。花落红尘心重生,卷土复来再少年。卫哑白,你既有卷土重来之意,当也不会受此挫折影响。”
卫哑白高兴道“随口感叹,拙诗一篇,小蟋蟀竟也还记得。”
惋促织道“你除了轻薄唐突外,才学倒也不差,若能修身养性,成为一代大家,也犹未可知。”
正说时,平坦的官道上,由对面路口走来一个身受重伤的农人来,满身是血,脚步踉踉跄跄,神情慌乱骇怖,走了几步后,倒在三人面前。
儒门之人都心怀天下,自然不会见死不救,系青伞立即走上前查看伤口,诊断道“身上全是鞭伤,是被人用鞭子抽打成这样的。”
那受伤的农人神志不清,哀求道“官老爷不要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官老爷放过我吧。”
系青伞将人移到一颗老树下,从怀中拿出两个药瓶来,从一个倒出一颗红色药丸,喂他服下,另一个瓶子往心口的鞭上倒了一些药粉,暂且缓住伤势,农人渐渐恢复理智,惨道“多谢几位大侠相救。”
系青伞问道“你方才说,是西武林的官兵殴打的你?”
农人惊恐道“是啦,他们是从洛带镇过来的,寻我问路,说是要捉拿要犯,我想要隐瞒不说,就被打成这样,挨不住痛说了之后,才肯放我离开。”
卫哑白疑问道“捉拿要犯,是为了抓沐云冠吗?”
系青伞怒道“胡说,为何要捉拿儒门风雅堂三席。”
农人摇摇头道“不是的……他们……他们要去的是八角村的田知让家,说是……浪人胡蝶谜未经允许回归中原,并躲在老田家。我与老田交好,原本想糊弄过去,再去报信,没想到,咳咳——”
胡蝶谜三字一出,系青伞,惋促织皆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卫哑白叫道“卧槽,这可大事不好。”
惋促织见他这等反应,道“你对此事知道来龙去脉?”
胡蝶谜在田家之事也就田庄家人与魏金仙知道,田家的人肯定不敢对外宣扬,这魏金仙先前让他去打探一些情报至今未有回复,怕是已经落在西武林手里,这才引虎下山。
惋促织有些急道“剑座真的来川蜀了?”
卫哑白苦道“看来登龙峰,还得稍后再去了,我们先赶去八角村支援胡蝶谜罢。”
系青伞奇道“你还见过我门剑座?”
“正是他将我从大宛带出的。”
惋促织道“青伞,你先安顿好这位老伯,我和卫哑白先走一步,你之后再到八角村寻我。”
系青伞点头道“我知晓。促织师姐,此事非同小可,若西武林的人先到,千万不可与之冲突才好。”
惋促织道“自有分寸,卫哑白,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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