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顾虑周全,郑某自叹不如。一切全听叶兄指挥安排!”
语毕,又嚯地站起身‘噔噔噔’走出将台,随手招进一群将士。
待众人横向列齐后,郑帅毕伸出两截手指,如蜻蜓点水般隔三差二地点起兵将,吩咐道“你,你,你,还有你,速去集结准备,随我列阵出城!”
“且慢!”叶念安一声低喝,叫住了正欲下去楼橹领兵出城的郑帅毕。“大人若亲率此股小队出城,城头无人坐镇等于自破了阵脚,不但城中兵士会受其影响失了军气,城外辽将也能一眼识辩我等计策。”
“也罢!我自另外安排将士前去。”郑帅毕轻一点头,觉得叶念安所言有理,当即收住了脚步。
‘铛~铛~铛~’
正在二人说话间,城中清脆的打梆声响复又划破寂静夜空。
“郑大人,已是子时!”
此时辽军营帐前,辽将头目手捏着叶念安献上的树皮地图,双目紧闭。面儿前跪趴碰上一个年轻卫士,双唇翻动正在说着什么。
半晌,辽将头目微眼开双眼,手臂轻轻一挥动间,年轻卫士颔首而出。
有了树皮城防图虽能在此器战役中起到助推功用,但对一名身经百战的辽国将军而言,辩其真伪当有必要。
当叶念安退出辽将营帐后,领其进帐的卫士便按着树皮地图所绘示意探路而去。适才,正是年轻卫士向辽将汇报着所探路势。
令辽将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叫阿春的城中猎夫,所献的渭州城防手绘图竟不是造假。
那么,猎夫阿春所说的寅时出兵又可否听信?辽将背过双手陷入沉思。
根据前几回与郑帅毕的交手,经晚间砍杀了他麾下出城搬叫缓兵的小将,又当众割喉渭州城中的一名无辜百姓,这二人瞬间命殒那郑帅毕当是在城头目睹了真切。
依着以往这人的脾气,不会这般于动无衷才对。
莫不是……城中卫兵有限,不敢轻易出击,我众他寡,欲死守城关?
想至此,辽将复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紧攥的树皮地图。
猛然向营帐外吼道“来啊!传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