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不存一的惨状。
无论是儒家,还是法家、或者黄老学派的士大夫,每一个人都深深刺激,每一个人都被深深震撼。
正是如此,人们才会殚精竭虑,不遗余力的在自己的脑海和思维里,构筑了一个三代之治的太平盛世,幻想那太平世界的种种美好。
也正是这思潮,催生了公羊学派。
在本质上来说,公羊学派能强盛,是因为它迎合了天下人的这种思想。
只是可惜,公羊学派也只是说要致太平。
但从未有人真正的提出‘我们一起来建立太平世界吧,从现在就开始吧’。
如今,终于有人站出来说诸君,让我们一起去建立太平吧,从现在开始!
年轻人们岂能不热血沸腾?
人心的力量,有时候强大的足以改变世界。
是故,虽然张越根本没有露面,但仅仅只是听说,他来到了这里,年轻人们就兴奋的难以自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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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有几位朋友,想要见一见你……”张安世带着张越,进了小楼之中,笑着道“正好,愚兄就将他们也都请来了这里……”
门被推开。
四五个衣冠整齐的官员,恭身站在门口,见了张越,立刻拜道“见过侍中……”
“愚兄为贤弟介绍一下……”张安世笑着上前,给张越做着介绍。
“这一位是青州刺史隽曼青,曼青是暴兄的佳婿,其督青州,政绩斐然,听说贤弟在此特地恳求愚兄代为引荐!”
一个相貌俊朗的官员,长身作揖,对张越拜道“青州刺史不疑拜见明公!”
他的眼里充斥着种种神色,脸上甚至都有些因为激动而产生了红晕。
他就像一个追星的粉丝遇到了偶像一样,深深拜道“不疑闻明公之说,甚为信服,愿明公不吝教诲!”
隽不疑虽然比张越要大许多,但是,他岳父是暴胜之而暴胜之和张越平辈相交,所以他算是张越的晚辈,用这样的重礼自然合情合理。
张越听了对方的名字,眼皮子一动,立刻上前,扶起对方,道“久闻青州刺史隽不疑,断案清名,致法一丝不苟……不敢当隽刺史如此重礼,只能说愿与刺史交流、切磋,互相印证……”
张安世笑着,介绍道“愚兄再为贤弟引荐……”
“这一位,乃是华阴杨敞……”张安世道“杨兄祖上乃赤泉严候……”
对方立刻上前,拜道“华阴杨敞见过侍中公!”
“犬子望之,还望侍中公多多教训,严格教导!”
张越连忙扶起对方,道“杨公言重了,望之在新丰,做事严明,进退有度,吾心甚喜之!”
对于这位张越一点都不陌生,他儿子杨望之目前在新丰担任着阳里游徼的职务,这些日子来做事也很妥当。
不过,这个家族最出名的,却是保存了史记。
让这部太史公的煌煌巨著,没有和当代的很多著作一样,被黄土所掩埋。
杨敞听了张越的夸赞,心里面却是美开了花,笑的嘴都快歪了,立刻深深拜道“犬子愚钝,幸得侍中公不弃,多加教诲,愿侍中公严格督促!”
对他来说,这么粗的金大腿就在眼前,哪里肯放过?
张越闻言笑了笑,拱手回礼“杨公言重了!”
但此刻他的注意力,却被杨敞旁边的一个男子所吸引了。
对方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身穿着绛色玄服,头戴獬豸冠,长着一张国字脸,看上去严肃无比。
“这位是?”张越主动提问。
“廷尉右监吉见过侍中公!”对方闻言,长身拜道“久闻侍中大名,今日得见,幸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