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你留女弟子过夜的事情公之于众!”
一叶依旧不为所动,认为花有财多半是根据石桌上的气息胡乱臆测的。
“别以为我没看见,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女子从这出去!”花有财依旧在门外威胁。
“嗯?是吗?”一叶不以为然。
起初一叶还有些紧张的,害怕花有财真的看见了苗织。若是让别人知道苗织曾留宿于此,这恐会影响到她的名誉。
想想一个刚散偶的女子在别的男子那过夜,这是多么让人浮想联翩的事情。
但此时听花有财所说,他似乎并没有认出那女子的身份。
“早上有一女子来寻悠然师兄,是我给打发走的,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做贼心虚,一叶还是编造了个谎言,将包袱抛给了李悠然。
“是吗?”这回该花有财反问一叶了,显然他是不相信一叶的胡编乱造。
“我怎么感觉那人有些熟悉了?好像是在哪见过。”花有财故作深思,其语气让一叶颇为难受。
“好了,我先前不该那样说,我给你道歉。”一叶受不了花有财的阴阳怪气,将一坛灵酒直接扔给了他,想要打发他走,不愿在此事上纠结。
“算你识相。”见一叶让步,花有财也不想再相逼下去,“这事还没完。”
花有财像斗胜了的公鸡一般,抱着酒坛兴匆匆地出了院门,也不知他又要去往何处,只是口中还念念有词,“一叶为何要隐瞒,难道他真与那苗织有一腿不成?”其实花有财在回来之时,是认出了苗织了的,只是不想让一叶难堪,因此一直未曾道明。
“想想就刺激,不愧是一叶。”花有财是真的有些佩服一叶了,就连寡妇的注意都敢打,这可是连李悠然都不敢做的呀。
“死胖子,肯定又在说我的坏话,”一叶只感觉鼻子难受,恐是有人在背后非议自己。
“这胖子今日怎么这么大的脾气,不会真让我说到痛点了吧?”平日里花有财是不会向一叶发脾气的,他今日的行为无疑是很反常。
“算了,就当是给花家帮了个忙吧,但就是怕这灵酒也治不了他。”想起花有财那副暴跳如雷的模样,一叶不禁起了恶趣味。
在后面的几天里,一叶一边恢复自己状态的同时,等待着宗门的消息。可是足足过去了三天,距离古地开启之时还只剩不到十日,宗门依旧没有来寻一叶,似乎是真的不愿让他加入古地之行。
“不应该呀?”一叶不禁有些困惑,此时他已经有些不耐了。
“林师兄?”这几日花有财与李悠然都未曾回来,一叶独自一人到显得有些烦闷。就在其犹豫是否需要去像火真人问明情况之时,隐隐听见有人自院门外呼唤他。
来人的声音显得有些稚嫩,让一叶十分容易的猜出了他的身份。一叶迅速上前开门一看,只见苗元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畏畏缩缩的站在远在东张西望。
“苗元,快些过来。”见苗元的到来,一叶很是欣喜,这个天真善良的小师弟让一叶颇为喜爱。一叶向苗元招手,同时也主动迎了出去。
“林师兄!”苗元终是见到了一叶,此刻比之一叶更为的欣喜。现在已到午时,他独自在宗门徘徊了一个上午,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叶的住处。
苗元年纪尚幼,十一二岁的年纪,个头较为矮小。此时背着个硕大的包袱,到显得有几分滑稽。
“你一个人过来的吗?”苗元到了近前,一叶一手接过他的行李,里面似乎都是些被褥衣物,和一叶日用所需。
“嗯!”苗元颇为自豪地回应道,显然在他看来,一个人于硕大的仙宗内赶路是件颇为不容易的事情。
“苗元真了不起。”一叶看出了苗元的想法,也是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就像自己儿时邯郸观的长辈们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