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队,俺就成了班长嘞。
哎……!可这班长,一当就是三年木有动过窝。
别的俺不敢说,你说擒拿格斗、射击、还是投弹刺杀。在全团,乃至全师俺都是有一号的人物。
只要提到老猴子,谁敢不竖个这……!”老连长骄傲的伸出一个大拇指。
“老连长,您都打过哪些仗啊,跟我们讲讲。”
“且!
打过的仗那就多了去了,当兵那会儿跟着大帅,打济南府,打京城,剿匪都打过。
那时候年青,敢冲敢打。。
最凶险那一次是打蓬莱,哎呦陈家的那个碉堡修的那叫一个结实。
那时候的炮也不行,炮弹打上去就是一个坑。海军那时候也不成,还都是木头船。
都是人往上顶啊!
扛着五十斤重的炸药包,就往上冲啊。前边的人死了,后面的人接着上。
死了三四个人,才能送上去一个炸药包。
就这!
五十斤的炸药包爆炸之后,也只能炸掉一小块水泥。
虎爷你们都知道吧,大帅的亲弟弟啊。扛着炸药包跟俺们这些小兵一起冲锋!”
“真的假的!”
“咋,你不相信?俺们打鞑子那会儿,敖爷都亲自拎着刀上阵。
哪像现在,当官儿的都躲在掩体里面。”
“听连长怎么说,连长不管他们接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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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人,现在打仗能够跟以前比?你看看现在的大炮,一炮打下去,你躲在地下两米的地方都会被炸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你的工事再坚固,都没有办法硬抗住炮弹轰击的。
俺们打蓬莱那会儿,就是靠着重型火箭炮覆盖射击。那个大炮台,挨了五六发重型火箭弹才算是被干掉。
那一仗,死了的人海了去了。
也就是那一仗,俺被提拔上来当了排长。不过好多兄弟,都没能挺到战斗结束。
后来打鞑子,打西安,打金陵,打苏州。
再后来,咱们一师就没什么仗好打了。
去了西北两次打蒙古人,蒙古人难打啊!
这些人是真的猛,身上穿着皮袍子,就敢往前冲。
那时候咱们还木有机枪,蒙古人的枪又准。只要你敢探出头,说不准脑袋上就被挨上一枪。
咱们一师还好,三师打的苦啊。虎爷都被打成重伤,鹰嘴山一战打下来,一个团撤下来编不成一个营。
战斗俺可去过那里,整个山都被炮弹犁遍了。冬天的时候山都是黄的,唯独那鹰嘴山是黑的。
整个山头都是焦黑焦黑的,地上的浮土踩一脚能陷到膝盖。
重新挖工事的时候,时不时就能挖出条胳膊挖出条腿,又或者是半个脑袋。
能落个全乎尸体,那真是上辈子积了德了。”
候连长说的时候,眼睛看着窗外的景色。
火车过了张家口,看到的就是一片黄黄的土地。
冬天的大地显得没什么生气,树是光秃秃的,草是枯黄色。
大片的庄稼地也是黄色的!
还是老传统,土地种三年歇一年。在辽东,这叫做撂荒。在河北,这叫做撂地。
“连长,有没有打的舒舒服服的仗。”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兵,龇着白牙崇拜的看着自己的连长。
“打的舒舒服服的仗,有啊!那就是最近一仗打印度,那叫一个舒坦。
大帅指挥的好啊,直接伏击了吴三桂带着的印度军队。
那些廓尔喀人,脑袋上都包着头巾。脸黑漆漆的,大眼睛那么大。
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