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恨,他估计下一秒要掐死她。
说不恨,他也不可能相信。
她转过身,正对着他,“项上聿,我曾经觉得嫁给邢不霍是件幸运的事情,而在现实面前,那份幸运反而成了我的不幸,很久以前,一个人养了一匹马,这匹马有天不见了,大家都在惋惜,为他着急,他却笑着说道“老朽失马,焉知非福。”
果然,不久后,这匹马回来了,还带了另外一只马。
别人都在夸赞他的好运气。
他反而发愁了,说道“福祸两相依。”
不久,就有官府找到他,说他偷取别人的马,他花了钱,才免了牢狱之灾。”
“所以呢?”
“过去的事情,情也好,爱也好,恨也好,我已经都忘记地差不多了,但,只要想到那些和我无关的录像,还是会觉得委屈,我跟着的时候还是我的第一次,却被天下人认为我不知廉耻。如果换做,会生气吗?”穆婉轻柔地问道。
“找个机会,给洗白。”项上聿承诺道。
“嗯。”穆婉应道,她需要洗白。
“之前喊醒我,有什么事情?”项上聿问道。
穆婉抬头,亲了他的嘴唇一下,很快的一下,也不说话,只是望着他。
“想要?”项上聿问道,眼中流淌着潋滟的色泽。
“好像很累。”穆婉说道。
“那要看什么事情。”项上聿亲上了她的嘴唇。
穆婉浮浮沉沉,黏黏糊糊,又迷迷糊糊的。
第二次的时候,脖子上被套上了一个冰冷的东西,只是,他没有让她去看是什么,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一般。
第二天,她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项上聿也还睡在她的旁边。
她浑身懒洋洋的,也懒得起来,又闭上了眼睛。晕晕乎乎地,又睡着了。
等再次醒过来,是被项上聿吵醒的。
他起床,穿衣服。
穆婉定定地看着他。
项上聿的身材还挺好的,脱衣有肉,穿衣显瘦,平时的腹肌若隐若现,但是那什么的时候,能看到清晰的线条。
项上聿喜欢她盯着他的眼神,“想什么呢?”
穆婉移开眼睛,察觉到脖子上戴着东西,她看了一眼,是快黑不溜秋的石头,简单粗暴的用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金属穿过,并不好看,“这是什么?”
“锎。”项上聿说道。
“锎,是什么?”穆婉第一次听到这个字,“稀有金属?”
“算是吧。”项上聿说道。
穆婉拧眉。
项上聿其实还算个有品位的人,至少,很土豪,如果只是普通的稀有金属,不会弄成这么一块小石头的模样,直接挂在她的脖子上。
“像是狗链。”穆婉直白的说道。
项上聿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自己去查是什么东西,给我好好戴着,别弄丢了。现在已经是中午,赶紧起来吃饭,还有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