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草绿色作训服的年轻小伙,但服装上没有任何肩章、领徽等标记。此刻这名小伙子也看见了李天畴,他立即起立站的笔直,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首长,请问有什么需要?”
李天畴吓了一大跳,暗道,这里果然是部队,但这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儿?逻辑上怎么对不起来?但想归想,他本能的反应是回敬了一个军礼,动作甚至比这个小伙子还要标准,“嗯……”,他妈的,该问些啥呢?这儿是哪里?还是我是咋来的?似乎都不合适,他又干咳了两声,“呃,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叫袁华的同伴住哪里?”
“在你的左手第二个房间。”小伙子回答的嘎嘣脆。
这就好,李天畴松了口气,这小子没溜掉就好,但自己怎么忽然间就变成首长了,这个袁华在搞什么古怪?他道了一声谢便欲转身去敲袁华的门,心中暗想刚才那个军礼敬的还不赖,离开部队两年多了,突然间又置身其中,感觉真的好。但身后又传来那个小伙子的声音,“首长,他刚出去了,回来我可以告诉他一声。”
我草,这么晚了,这个二百五蹿哪儿去了?这像是部队么?回头正想问那名小伙子,楼道拐角却传来笃、笃、笃的响声,像是木棍杵地。而小伙子再次敬起了个军礼,“首长好”,便快步离开桌子,向拐角另一侧疾步走去。
“呵呵,谢谢!”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却让李天畴心头一震,这不是武放么?
转眼间,那名小伙子手里拎着个篮子率先转出拐角,他身后便是武放那健硕的身体,只不过住了根拐棍,但看上去依旧神采奕奕。
“哈哈,伙计。咱又见面了。”武放很豪爽,用拐棍紧点两下便越过了小伙子,冲到李天畴的面前,伸手便给了他的肩膀重重一拳,这是战友重逢很亲昵的举动,武放这一下子倒是让他大感意外,木纳了半响没说出话来。
“嗯,一看就不适应,人也变傻了。走,进屋聊。”武放说着从小伙子的手里接过了篮子,“谢谢啊。”便连推带搡的将李天畴弄进了屋里。
很嘛溜的关好门,武放紧走几步将手中的篮子重重的墩在桌子上,然后扔掉拐棍,一屁股陷在了沙发里。
“能跟我说说是咋回事儿吗?袁华去哪儿了?这个地方又是哪里?”李天畴坐在了床上,在武放面前他随意了许多,不带拐弯的直接就问。
“呵呵,你坐过来,把篮子带着。才几天没见就这么生分了?”武放笑着避而不答。
李天畴没辙,依言而行坐在了另一个小沙发上,篮子沉甸甸的,里面尽是吃食,还有两瓶白酒。看起来武放还做了一番准备。
“都摆上来,摆上来。老子行动不便。”武放肆无忌惮的指挥着李天畴,似乎心里说不出的受用。
李天畴又忍了忍,将吃食和酒都摆在了茶几上。武放一把抓过酒瓶,张口就咬开了盖子,“没带杯子,咱哥俩就对吹,这样痛快。”说着就要往嘴里送。
李天畴却伸手拉住了武放,“等等,这酒喝的莫名其妙,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武放呵呵一笑,“让哥哥我先尝一口,就一口,咱们有的是时间聊。”李天畴却死死拽着不放,“不说清楚,一口也别喝。”
“哎呀,你看你。得了。”武放知道拗不过李天畴,只好咂咂嘴放下了酒瓶,“是这么回事儿,袁华向我求援,说是闯祸了。我本来懒得搭理他,但一听说还有兄弟你,那就不一样了,说啥也得帮忙。这不,求我一个战友弄了辆车去接你们,就给接到这儿来了。“
李天畴狐疑的看着武放,感觉这家伙没有说实话,至少隐瞒了很多,“那你告诉我这地方是哪儿?袁华呢?还有抓来的那两个人呢?”
“撒手,撒手。好容易喝顿酒,你看你这是啥意思。”武放见李天畴的手还按着酒瓶,十分不满,忙又伸手去抢,“慢慢喝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