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颅骨挫伤,止血了,也给消炎了。但有没有其他问题,我就不好说了,需要到医院检查。”大夫如实道来,顿了顿又道“另外那条断腿就不好弄了,必须要到医院手术。”
李天畴点点头“谢谢你,性命没大碍就好。这家伙啥时候能醒过来?”
“举手之劳,举手之劳。”大夫显然受宠若惊,连忙摆手,“这位兄弟体质好,说话就醒,分钟的样子。”
“你不用太客气,一会就送你回去。诊费我会让老祝付给你的。”李天畴没在屋内耽搁,生怕大夫拘束而坐卧不安,一伸手拉着袁华到了院子里。
“下面说说那个姓邱的。”李天畴掏出了香烟。
“不会,谢谢。”袁华很吊的摆了摆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李天畴,“全在上面,人在外地做小生意,拖家带口的也不容易。”
李天畴白了袁华一眼,匆匆扫了一下纸上的字迹便收在了兜里,“刚才很邪恶是吧?”
“不,很有趣。”袁华笑笑,“那个沈老板就是沈鸣放吧?”
“没错,看来你了解到情况也不少嘛。”
“多少知道点,武放和华老跟我说过。”袁华避开了李天畴不是很友善的目光,“接下来干啥?就这么吊着?”
“吃饭,忙了一个白天,我饿了。”李天畴喷出一口烟,“待回儿把大夫送回去,还有那个躺在沙发上的,如果没用也一块儿送走。”
“那个沈老板不管啦?”
“管啊,我在这儿看着。你去送,顺道买饭回来。”李天畴着重强调。
“我草,你不拍我跑了报案啊?”袁华对李天畴的不屑一顾显得很愤怒,语气也一改刚才的友善与谦恭。
“不去也行,我自己去。”李天畴说着就扔了烟头,转身直奔客厅。
“哎,我草,又听不懂玩笑啊?我说你咋是一根筋,没有幽默感呢?好好,我去,我去。”袁华直翻白眼,一溜烟的跟在了后面。
大汉已经醒来,只是十分虚弱。猛然看见李天畴大吃一惊,怎奈身体实在没劲儿,根本动弹不得。“你……他妈是谁?把我们……老板怎么样了?”
李天畴直视着大汉,隔壁传来断断续续的哼哼声,听上去惨兮兮的,他笑着往隔壁房间一努嘴,“他很好,正在面壁思过,有些事儿还没想明白。”
“你想怎么样?”大汉显然对李天畴颇为忌惮。
“放你走,但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放了我?会那么好心?呵呵……哥儿们,我学艺不精认栽了,但你别以为可以随便耍我。”大汉很勉强的瞪着眼睛,倒是有几分硬气。
“我还真没那个闲工夫,本来也不是找到你的。这个问题很简单,答完了走人。”李天畴审视着对方,“如果不配合,我也可以考虑把你交给警方。”
“哈哈……哥们玩儿……的挺深啊,还把我交给警方?草泥马,老子是吓大的么?”
李天畴不再说话,伸手拿起床边未用完的纱布头,将大汉的眼睛缠了好几圈,确信缠牢之后扭头冲袁华道“麻烦兄弟,这傻逼就扔警察局门口,这位大夫也给送回去吧。”
“我草……”袁华正要分辨几句,见李天畴面色不善,又把话给咽回去,“你……你他妈要吃点啥?”
“随便,管饱就行。车子你随便用。”李天畴说完就离开了客厅,来到隔壁的房间时,沈鸣放的脸已经由猪肝色变味了酱紫色,十分的难看,唱戏都不用带化妆的。
“怎么样?沈老板?想清楚了你就叫啊,大声点,我在外面怕听不着。”李天畴猛推了一把沈鸣放的屁股,近二百斤的肥肉又开始前后荡漾了起来。
“我草你……姥姥,你这是谋杀……”沈鸣放的嚎叫变得沙哑而凄厉,有一种快要断气的感觉。李天畴检查一番这厮的身体,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