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雪琪面无表情的斜了一眼钟纲举,钟纲举立刻深深低下头。余雪琪慢慢哼了一声“杀人好说,但是你知道怎么杀么?”说着余雪琪把句落剑横道到木无双脖子旁边,然后一边比划一边自言自语“割掉的脑袋想要保鲜,就得在这个位置……嘁,句落剑名气不小,实际也不过如此,无非就是剑身上带点妖力罢了!”
就在余雪琪准备砍掉木无双脑袋的时候,郎怯忽然出现在屋檐边上淡淡地说道“呵,又是神仙啊?”余雪琪立刻转身看了一眼郎怯,同时满脸警觉地问道“你是什么人?也敢来管我的事?”郎怯把右手背在身后,斜了余雪琪一眼呼出口气“我是妖怪,最讨厌神仙了。”
余雪琪轻蔑地笑了笑对郎怯说道“正好我也讨厌妖怪——等我杀了他,就该轮到你了!”郎怯露出嘲讽的笑容看着余雪琪“呵呵,原来又是一个睁眼瞎啊!”余雪琪娥眉一紧喝道“你说什么?谁是睁眼瞎?!”郎怯微微闭了一下眼睛说道“反正我见不得神仙在眼前晃悠,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话音刚落,余雪琪就看见郎怯右手的剑柄处迸出一抹耀眼的银光。余雪琪心中一紧,本能地往后飞出数丈,心有余悸地看着郎怯手里的人王剑。郎怯眉毛一压刚要追余雪琪,木无双喉咙里闷哼一声,扑通倒在屋顶的瓦片上。郎怯咬牙看了看余雪琪,出鞘寸许的人王剑又放回了剑鞘,然后扶起木无双。
等郎怯再看四周的时候,钟纲举和余雪琪早就不见了踪影。郎怯有些气恼地说道“算你跑的快!”然后郎怯把木无双带到房间放在床上,此时木无双的脖子和脸上又出现了淡淡的妖纹。郎怯抱住人王剑摇摇头“天华丹的药性应该还在,你就在这多躺会吧!我去看看那女人躲哪里了。”说完郎怯大步走出了木无双的房间,径直朝余雪琪逃走的方向追去。
郎怯走后约莫半个时辰,张庭幕来到木无双的房门口敲了敲门,过了片刻木无双依然没有应答。张庭幕推开房门,见木无双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身上散发出灼人的热气。张庭幕心里一紧,急忙来到木无双身前定睛一看,只见木无双左眼紧闭,右眼却瞪得滚圆,淡红的瞳孔中也是布满血丝。
张庭幕急忙喊来苏小鱼,苏小鱼看到木无双这幅样子,略显紧张地说道“坏了!我哥的鬼手印好像又要发作了!”张庭幕点点头把苏小鱼拉到房间门口处“先别告诉小师叔,省得她着急。小鱼,木头这家伙上次发作的时候,是怎么挺过去的啊?”
苏小鱼小声回答道“上次是林子哥封了他几处穴道,所以我哥才没闹那么凶……”说着苏小鱼走到木无双身边,拿起他的右臂看了看接着说道“比以前好得多,否则他早该发狂了!”张庭幕站在苏小鱼身前盯着满身戾气的木无双“小鱼,你还是离木头远点吧!万一他一会儿发狂,别伤到你……”
苏小鱼点点头,慢慢退到房间外面说道“张公子你先守着他,龙姐姐那我去应付一下。”说完苏小鱼急匆匆地朝自己房间走去。虽然木无双一直安静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但是张庭幕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丝毫也不敢大意。
临近晌午的时候,林淼突然踢开房门嚷嚷道“可热死我了!木头,我这有酒,你去弄俩菜来吧。”说着林淼把两只酒坛子放到桌子上,然后抬头见张庭幕正站在屋子里。林淼坏笑一声说道“庭幕兄也在啊?一起喝。”张庭幕点点头摸了摸鼻子“喝酒好说,只是木头的鬼手印好像又发作了!”
林淼立刻走到木无双床边看了看,然后才问张庭幕说“张兄,他怎么了?难道昨晚的旧伤发作了?”张庭幕沉吟一下点点头“有可能是的,今天咱俩先守着他吧!省得他发起疯来没人管”只不过木无双除了身上滚烫、戾气很重之外,倒是没有别的异样。
张庭幕仰头喝下半碗酒问道“耗子,你去鞑子军营刺探出什么吗?”林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