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迄今还不知矣……告辞。”
说完陆光祖一拱手,扬长而去。王锡爵只道了一句,与绳所言极是。
说完王锡爵脸上倒是痛惜之色。
反观陆光祖,这一刻他已知与王锡爵再说任何话都已是废话,唯独卢中书却感觉五雷轰顶,浑然不知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元辅……元辅……”
王锡爵叹了口气对王五使了一个眼色。王五点点头当即道“外面来人。”
几名阁吏闻声进入值房。
王五指瘫在地上的卢中书道“把此人叉出去,另外他的公案上的收拾一下,全部都烧了,不许他带走一物离开这文渊阁!”
“是。”左右一并言道,他们不知道为何前日还高高在上的卢中书今日却被人扫地出门。
但这在官场上却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从巅峰到谷底从来只需一日。
卢中书被棍棒叉出去后,王锡爵始终是情绪不高,甚至有些郁郁。
王五对王锡爵道“老爷,无需如此,这卢中书我们还是给他留了些颜面,否则按照以往的规矩,早就剥光衣服扔出宫外了。”
“这是没有霹雳手段不能显菩萨心肠,”王锡爵叹道,“只是这卢纹是个不错的孩子,若是老夫不来京师,他或许是我最信任的子侄吧,一切缘起都在老夫,怎么能说无疚,怪就怪老夫来任这首辅吧。”
当日王锡爵与陆光祖失和的消息,飞一般的传遍了官场上。
内阁的阁臣之间想来讲究一个同舟共济,尽管私底下有矛盾,但无论如何不能捅到表面来。所以一旦两个阁臣公然撕破了脸,无疑只能一个走,一个留。
至于陆光祖和王锡爵二人谁走谁留,已经是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