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夫人发落!”
虞荣英见石子飞来,连连蹲身。哪知石子速度实在快,他避开了牙齿,却被打中了眉骨。
那酸爽令得他伸手一摸,便是一手的血。竟然破了皮。
“下回,小心你的狗眼珠子。”
“朱承熠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虞家事和你什么关系,犯得着你来嘚瑟一次又一次吗?还是虞荣安犯贱?将你勾搭得……”
又一颗石子飞去,这回正中他牙。
口中一酸,舌尖一推,腥甜满口。
吐出一看,血水里混着坚硬,牙掉了一颗。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暂且不与你计较。但你给我听好了。你骂我的每一句,我都会去你被休了的娘那里讨债!”
“卑鄙!”虞荣英前后被围,眸色一沉,只能进行他的第三个计划了。
他一个转身后,便将身边“王姑娘”给扣住了。
他的手里多了一柄小花铲。嗯,就是虞博鸿逼他劳作,给他配的唯一金属物品。
此刻花铲的铁铲头正对准了“王小姐”的喉……
“……傻缺!”
荣安和朱承熠几乎同时暗骂出了这俩字。
这套玩法,可不正是不久前,这小子扣住朱承熠要求离府时,一模一样的路数?
这么些日子下来,他就一点长进都没?就这水准还好意思出来作死?没看见被他扣住,紧紧咬着嘴唇的长宁都快要笑喷了吗?
没意思!荣安叨叨。早知还是一模一样的戏,她便不来了。
还以为他和荣华一样,被打磨多日会换些花样……
荣英放的那把火已被灭,虞博鸿不悲不怒叹了一声。
真真是一样的母子,一样的秉性。
谈不上失望,因为早就放弃了。
他只是烦。
虞荣英正冲虞博鸿叫嚣。
“放我离开!否则我便杀了她!”
虞荣英狠色流露。“王小姐是命官之女。他若死伤在虞家,你们肯定要倒霉。我是虞家子,这笔仇怨也会算在虞家头上!”
“你怎么可以这样?”被扣住的长宁以哭掩笑,双肩耸动。“你手轻点,千万不能给姐姐留下疤痕啊!姐姐还要嫁人呢!”
“……”对面众人齐无语。这位郡主,戏怎么那么多呢?
“姐姐待你不薄,你怎能拿姐姐做质?”
“闭嘴,贱人!若不是你叨叨叨叨话多事多,我至于被抓到吗?都怨你!瘟神!”若不是他想着万一失败,还能拿这贱人作质,根本就不会带着她来放火。
“虞荣英,你竟然敢骂我!”长宁面色瞬间不好看,她学着她哥道“你给我记好了,你每骂我一句,我都会去你娘那儿讨回来!”
“你特么闭嘴!你以为你也姓朱?就你也配来威胁我?讨债?你去啊!贱人!”
“……”
随后,所有人都见长宁面色突变。
之后,不忍直视。
她一直绵软抓住了花铲的手猛一发力后,便死死扣住虞荣英手腕,随之重重一掰。
“咔”一声。
像是被掰断的藕节发出的声音。
虞荣英的注意力都在虞博鸿等人身上,哪里想到被扣住的小白兔原来是只母狮子。
嚎叫声起……
“别怪我。是你让我讨债的!”
随后,众人眼花缭乱,看着虞荣英从开始骂骂咧咧的反抗,到哼哼着放弃抵抗,到最后低低的求饶……
长宁入京后,一直没有人较量。
被荣安涮了几次,早就手痒的不行。
而虞荣英前些日子闹了一次绝食,又受伤一回,最近再无心练武不说,再有娘被休,葛氏扶正,葛氏有孕等坏消息的打击,早就是身体和精神双折磨,哪里是高他一头的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