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牵连,而整个北城又多出了多少事故?导致了怨声载道?”
这些么,她看到了些,又猜了下,略做夸张,略微修饰,反正也无从考证,但早上拥堵事真,她就不信在场这么多人,真就没一点数,谁又会说个不字来驳她?
为了不叫人因为这滔滔言论而对她的动机产生怀疑,所以荣安没忘表现义愤填膺,表现出作为切身深有体会的受害者而不平。
“再说这场地,多少人为了占个好位置而恶语相向,你憎我怨?多少人因为长时间暴晒而体力不支,摇摇欲坠,时时刻刻可能犯病?”
荣安边说边将荣华推了出去。
“比如我姐。她前两日在农庄被狗追着咬,摔得七晕八素,吓得不省人事……”荣安完全不顾及某人脸面,夸张抖出了那日事。而这事恰到好处的出现,刚好对上了她和娘被黑衣人收拾那事,一下便为廖氏主谋的原因给众人了动机……
“可我姐都这么辛苦了,却还是不得不在这儿一站一两个时辰。您看看她大汗淋漓,一脸煞白,摇摇欲坠的模样,她今日万一出什么事,便是这场讲经的罪孽!这个责,谁负?”
荣华想借星云的嘴上位?那就别怪她直接送其去星云的对立面!
而这一句,更让荣华急得汗如雨下,难以站稳,急急忙忙甩开了荣安的手。
荣安也不强求,只继续发难。
“当然我姐也不是特例,我刚瞧见好几位年长的夫人已经因为身子缘故,有重新找阴凉地的,有偷偷服药的,也有体力不支只能离开的。而她们,但凡有些什么,这笔罪孽难道不该是由这场讲经,大师您来承担吗?
就以上我随意列举的这些,大师您还敢说您是在济达众生,惠泽世人?您敢说种善因结善果?恶劣后果和影响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产生,您能弥补受损的众人?身体上不行,钱财上不行,精神上也未必。那您这讲经的意义在何处?而这,还只是其一。”
到了这会儿,对荣安面露反感之人明显少了许多。立场不同,看到的东西自然不一样。这姑娘因为是受害者,感同身受自然不一样。从她思考的角度,似乎这些话也不算错。
就连星云,眉头也略微锁紧。这个角度,他确实没想过。
可……才其一?
荣华真快气晕了,连声呵斥着要打断荣安。
可荣安只瞥她一眼“姐放心。我还有几句就说完了。我知您和在场不少人一样,有一肚子话却不敢说,但我敢!您不敢说的,我来帮您说!”她一本正经红着眼安慰着荣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