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方面。当时朱承熠是好几番解释,表示他与荣安只是合作关系,然而他父王母后直到他离开,也都是一副不信的表情。
也是正因如此,朱承熠便再很少让阿暮出现在荣安跟前。可那小子依旧没少自作主张地冒头。
“所以,我父王母后都早知我对你的一片痴心,他们早有心理准备,也早就拿到你的画像了。放心,那画美得很”
“”
阿暮嘿嘿笑着,怕挨骂,赶紧转了话题。
“第三,主子先前让找的各路工匠全回去了。”
既然皇帝揽下这事,朱承熠自要好好沾这个光。
“第四,按着主子的要求,府里这几日会比较疏于管理,尤其后院。属下已让管事借主子不在家为由,放了一部分奴才回家休息。所以王府后院这几日就没人做洒扫了。
前晚暴雨时,属下带人亲自出马,去后院偷掀掉了不少屋瓦,后院围墙和假山泼了脏水,这几日顺利长了不少苔藓。亭子柱子壁画也处理了下,剥落泛黄效果很自然。
前院堂屋、会客厅和花厅等地也全都按着主子要求,地毯餐具都换成了旧物,装饰也都换成了老古董。
老旧陈腐,略带丧气,但一点都不明显,全都办好了”
荣安张大了口。
真行。这是要使劲薅羊毛啊行吧,过几日皇帝带爹前往时,爹届时只要摆张臭脸,露个严肃表情,什么都不用做,皇帝哪怕只为颜面,也得使劲往里砸银子了。
朱承熠挑眉看她。
“怎么”
“做得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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