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劝好了牛小丽，一家人吃过饭，林月沉和外公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而牛小丽则出门找老姐妹聊天去了。

“小月，你说那小子是谁杀的？”周跃进凑到林月沉身边，压低声音小声问道。

“不知道。”林月沉咬了一口苹果。

“那小子到底得罪谁了？就这么死了，我那二百块也回不来了，你外婆现在看着是没事，也不知道等你走了会不会继续和我闹。”周跃进越想越担心。

“外婆会不会和你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小偷的死因不寻常，那些警察只怕什么也察不出来。”林月沉喝着茶吃着点心，一脸平静的说。

“什么意思？你不是和我一样就在门口看了两眼吗？怎么就知道那小偷死得不寻常？”周跃进现在肚子里有一肚子的疑问需要人解惑，而这个唯一能帮他解惑的人，显然并不想解释给他听。

“外公，有些事情不一定要靠近了看才能知道的。”林月沉一脸神秘的说。

“那是什么意思……”周跃进半点没听明白。

这解释和没解释有什么区别？

和林月沉说的一样，警方这边自从发现尸体之后，案件的调查并不是那么顺利。

“死者，陈明发，男，28岁，职业扒手，曾因盗窃罪名，被抓过五次，被判了三次，还有两次因为证据不足被释放……”

“经法医解剖之后，发现死者全身上下没有一滴血液与肌肉组织，整个身体只有一层皮包着骨头。

就像是穿了一件人皮衣在身上一样，而死者的血液，我们在死者的家中发现，经检验，我们发现的血液，确实是死者陈明发的，而血液的量也与正常人身上的血量相同，死者的肌肉组织，并没有在现场发现……

除此之外，在死者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的伤痕与缝合痕迹，连个针孔都没有发现，死者血液与肌肉组织，到底是如何被人抽出死者体内的，法医还无法确认原因……”

正在做报告的女警正是今天给林月沉录口供的那一位，这位女警名叫林溪，正是负责这次案件的警察之一。

“这也太离奇了，没有针孔没有任何伤痕，那个凶手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把死者体内的血液和肌肉组职弄出来的，这真的是人干的？不会是某个妖怪对死者下的手吧？”一位年轻的男性警察摸着下巴猜测。

“李明，你身为人民警察居然还相信这世上有妖怪，我们办案是要讲科学的。”林溪朝着李明翻了个大白眼。

“我也就这么一说，干嘛这么认真。”李明小明嘀咕一句。

“好了，你们两个都消停点儿，这件案子上头盯得很紧，我们必须要尽快破案。”在警队工作了三十多年的刘成喝止了二人。

“是，刘叔。”二人乖乖闭嘴。

“刘叔，死者的人际关系查得怎么样了？”队长风扬一脸严肃的问。

“队长，死者的人际关系很复杂，死者为人爱偷鸡摸狗，而且为人欺软怕硬，死者所居住的小区里，没有一个人喜欢他，但恨他恨到杀人的，还无法确定。

另外，死者与几个社会青年一起组成了一个偷窃团伙，这个团伙成员包括死者在内共有五人，上周五人刚因为分脏不均而起了口角争执，至于会不会有人因为这个原因而杀人，还待进一步调查。

还有死者的男女关系上面，也非常混乱，据死者楼下邻居的消息，死者经常带女人回家过夜，每次带回来的女人都不一样。

不过有一个女人除外，那位邻居称，这个女人在死者家里住了有半年这么长时间，她是死者最近的一位女友，叫什么名字不知道，消息的人只听到过死者叫她小丽。

听口音小丽不像是本地人，在死者死前的一个月，二人大吵一架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