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朱平安差点没将手里的油灯扔到地上去。
“彘儿,是你啊,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怎么还不睡啊?朱父的声音传来。
爹啊,不知道这样会吓屎人的吗?
朱平安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家老爹,晃了晃手里的油灯说道,“爹,刚才儿子房中的油灯没油了,就过来加了些油。”
“这都快子时了,别再看书了,睡觉吧彘儿。”正房的房门推开了,母亲陈氏打着哈欠站在门口说道。
“嗯,知道了娘,我这就睡了。”朱平安应道。
朱父和陈氏相继回了房间休息,朱平安提着油灯进了卧室,将油灯放在桌上,坐在桌前继续将自己没做完的八股继续往下写。
等到第二天早上,陈氏下床的时候透过窗发现昨晚睡的很晚的朱平安,此刻又坐在院子里那块大石头前练字了,不由心疼不已,这傻孩子起这么早干嘛,昨晚睡好了吗。
彘儿这么用心攻读,真的不舍得再打扰他了,陈氏便将给朱平安说亲的想法又放下了。
“他爹,去把鸡窝里的老母鸡捉来一只杀了做汤喝。”陈氏站窗前扭头跟正在起床的朱父说道。
“昨天老张家不是才送来一只处理好的公鸡的吗?”朱父一边穿鞋,一边跟陈氏说道。
“公鸡哪有咱家的老母鸡补啊,我看彘儿又起这么早,昨晚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得好好给他补补。”陈氏看着窗外用功的朱平安,心疼的说。
“只要你不心疼就行。”朱父笑了笑。
“让你杀就杀,话真多,是不是大老爷们!”陈氏用力的瞪了朱父一眼道。
“我是不是大老爷们,你还不知道啊”朱父一语双关的嘟囔道。
“浑说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氏红着脸用力的在朱父胳膊上扭了一记。
朱父也不喊疼,咧着嘴傻笑。
“笑什么笑,把夜壶倒了去!”陈氏红着脸瞪了朱父一眼,头一扭,出门做饭去了。
朱平安正在石头上练字呢,忽听院子鸡窝里一阵鸡飞狗跳,扭头就看到朱父头顶上几根鸡毛,抓着一只老母鸡,嘴里念叨着小鸡小鸡别发怪,然后干净利索的一刀下去,烫热水拔鸡毛开膛破肚一气呵成,之后就拎着白条鸡去灶房向陈氏邀功去了
一看就是母亲要给自己加餐了。
有家如此,夫复何求。
朱平安只觉浑身充满了力气,下必如流水,顺畅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