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怎么琢磨都觉得自己很无奈，有很心痛。

可凌承还是如实说，“我不知道，我的人正在去的路上就接到了消息通知凌承已经不在家里，等我的人再去找，他已经出事了，这期间消失了三个消失，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你去了医院，见到了他，难道没问出来吗？”

穆楚的确去医院了，可没看到凌承，更没打算问。

甚至，当时穆楚不知道这件事跟凌承有关系。

凌承突然这么问，那是不相信她了。

穆楚不在乎的笑笑，不相信不就不相信吧，她也懒的解释。

是淡淡的回答，一个模棱两可怎么想都对的回答，“没有。”

是没问出什么来，还是没问，再或者是没见到？

凌承实在纳闷，可看穆楚满不在乎的深情，他满肚子的问题硬生生被憋了回来。

许久，凌承才又说，“这件事栽赃到我头上也无济于事，只不过叫穆谦对我这边增加了几分忌惮，可凌承不是蠢货，相信他该知道跟我没关系。反倒是你，我担心他怀疑到你头上。”

这倒有可能。

当时穆谦也第一时间怀疑是穆楚做的。

穆楚蹙眉，放了已经凉透的咖啡，歪头看向窗子外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好的眼光躲到了云彩里面，阴沉沉的一片，整片大地都昏沉了起来，似乎还有一丝焦躁的风在周围吹拂，扫的远处高空中的塑料袋也跟着漂浮了起来。

穆楚不想跟凌承说太多，只敷衍一句，“可能吧！”

凌承满心的等待顷刻间像是被什么东西被堵了回去，有些狼狈。

可他只面不改色的一点头，再没多问。

本是浪漫的下午，悠闲的时光，却成了两个无声的沉默。

心中万千种无奈，终将化成了一条渐渐消失的水波，慢慢不见了影子。

只在凌承的心口上，多了一条伤痕，浅浅淡淡的，看不真切，却痛的他握杯子的手也跟着颤了颤。

枯坐无趣，穆楚赶着去工作室，跟凌承只道了声谢谢就起身离开了。

待穆楚的车子从楼下的地方开出去很远，直到看不见，凌承才把视线不舍的收回来。

手里的电话早不知道震了多少次，他终于有时间回过头来忙自己的事情。

只听耳边咔咔的脚步声，跟着一个蹁跹的身影移动过来。

伴随熟悉的香气，凌承的眉头也跟着打了个死结。

“凌承，我听朋友说你在这里见客户，就没过来打搅，等客人走了我才来的，是不是很意外？”

意外？

更像是惊悚。

客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