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基础薄弱,以此补充一下自己。”李毅摸不准朱明华的意思。
“在看什么书?我看看。”朱明华也不待李毅反应,自己直接将李毅面前的书取到自己的手里,并且翻开了第一页。
“天下刀法者,以类聚,以群分,概因刀之多变,心法之各异,然论及规则,万变不离其宗,……”
书上的序言也出现在朱明华的眼中,看完后又随意的翻看了一下后面的内容,从表现可以看得出来,对于这样的书,很难入他的法眼。
李毅在一旁用手拿着茶杯,轻轻的吹着,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
“呵呵,这书的作者还真是奇怪,你看‘这百年之后,念及此书,或有缘人得之,引为所用;或束之高阁,无人问津;或流于乡野间,以水染,以日曝,灰飞烟灭,然余之心,皆可受,勿念余之感,一死人也。’既然是死人了,又何必担心这些,在其位应谋划其职,李毅,你说对不对?”朱明华突然这样问道。
李毅也在脑海里重复了一遍,确实发现这些话有些不对劲,全然没有意识到朱明华是借此发挥,强调的后面说的在其位谋其职。
“恩,或许是一时感慨吧。”李毅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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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华将书又放回李毅的面前,然后说:“你也认为在其位应谋其职?”
“是应如此。”李毅突然感觉朱明华话中有话,不禁在心里埋怨自己刚才思考书中内容的分神。
“李毅,那你制器进度如何呢?”朱明华似是随意的问着。
李毅心中立刻明白,正所谓来者不善,看来朱明华并不是随意到此,刚才自己忽略了他的来意。
因为心里思考着如何应付朱明华的问题,所以导致茶杯放在桌子上,一个不稳,茶水溅在了书上一些,李毅连忙用手擦拭。
突然间,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在李毅的脑海里冒了出来,挥之不去。
朱明华看着李毅擦着书,有些慌乱的样子,虽然书被弄湿了一小块,但是他一点也不在意,因为要是论及在藏书阁中他最不在意的一本书,恐怕就是这本了。
一个制器的,能写出多高深的元力修炼的书来,几乎所有的武者都会对这本书嗤之以鼻吧。
朱明华更关心的是李毅的回答。
李毅将书擦干,小心翼翼的合上,借以平复心里的不安,一切做好以后,他抬起头,看向朱明华说:“回执事,我制器的进展不大。”
“哦?这是为何呀?前一段时间,你不是新添置了制器用具么?”朱明华步步紧逼。
“因为我幻石雕刻达不到制器的水准,这一点陈柳沁也是知道的。”李毅也不隐瞒,实话实说。
两个人的对话似乎很是平常,但是心中都在各自盘算着,朱明华希望以最体面的方式让李毅去专心制器,而李毅,心中则是在剧烈的跳动着,因为他也有自己的目标。
“哦,多练练总会有进步的,总在这藏书阁里面,是不会有长进的,要明白的是,实践出真知。”
“嗯,受教了,但是只有原理弄懂了,才能一通百通。”李毅似乎也不退让。
“最近大陆也不太平,幻兵器的需求是与日俱增,所以,李毅,你还是应该多花些时间去制器。”
“这是命令么?”
“你可以这样理解,如果感觉不好,也可以看做是请求。”
“我还是认为我应该更多的先看书。”
朱明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书架,望着的方向,是元功修炼方面的书籍所在,停留片刻,然后才回过头来说:“这里的书是不错,但是用之再来翻也可以,制器部的制器师要比武者有福呀,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