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特地拜访了当地的一个老巫医,花了二十白灵晶求了两味药,一种白色的溶于水的粉末,一种红色的溶于油脂的晶体,它们加热混合起来,就能形成致命的剧毒。
满意的出了巫医的豹皮帐篷,忽然旁边钻出一个佝偻着身躯的老婆子,她的牙如同乞丐的破碗,有许多豁口,又黑又脏,身上穿着缝了补丁的旧布袍,手里拿着一根转经筒,喃喃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不要拿毒药去害人!神明会降下责罚的!”她忽然睁开昏花的老眼,干瘦的手抓住李毅的胳膊,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哈哈,我就是神明,现在要拿毒药去给别人降下责罚!”李毅大笑,打掉老妇人的手,“愚民的神明,弱者的神明,都是自己幻想出来拯救自己的,无非是给他们带来富足的生活,无非是满足一己的私欲,即使满足了,又会有更多的私欲,更多的神明。”
“你会遭报应的!”后面传来声嘶力竭的骂声。
“疯婆娘,不要搅了我的生意!”愤怒的老巫医掀开帐篷走出来,赶走了那个老妇人
。
李毅在回去的路上仔细的思考了一下关于良心,人性的问题,那个老妇人也给他带来一些触动,人性是指一定的社会制度和历史条件下形成的人的品性,玛尼善良,害羞而且胆怯,敏感又有些自闭,这和她的从小失去父母的家庭环境有关,也就是说环境造就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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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斯,遭受的一切苦难都是我现在人性形成的根本所在,这种非自主意愿的塑造是后天强加给我的,所以我对生命漠视,就一如那时候别人漠视我生命,我坚信弱小必须屈从于强大,因为那时候无法反抗命运的对我的施暴,这是后天外在附加给我的人性,而我本身的趋向性使我爱惜食物,别人对我施予爱必将回报,公平、公正的对待同伴,帮助那些我喜爱的人,这是我的本性,自我的本性也好,外界影响我产生的人性也好,存在必有它们的理由,现在的人为什么会邪恶,会贪婪,会有各种各样的**,看见的美好的就要占为己有,看见优秀的就因嫉妒想要将之毁灭,懒惰又想着不劳而获,他们不是天生肮脏,只是被这个污浊的世界感染,被世间的道德风潮带成这样,就像长期监禁的生活会让囚徒制度化,体制化,即使被假释也不愿意离开和自己朝夕相处的环境,刑满出狱就会迷茫,不知所措,甚至再次犯罪以求得回到那个多年生活的环境或者自杀。”李毅仔细的审视了自己,内心出现了疑惑,就要清洗一遍,看看有什么毛病,如果严重了就很难清洗了,会觉得感染的地方才是正确的,他把这种疑惑称为思想病。
马车在登山的时候完全派不上用场,李毅只好以步代车,手持一根登山棍,向着佛朗索山脉进发,费尔德殷勤的想要背着他,但是李毅拒绝了,他怕这个粗心的家伙会把他摔死。
密林中大片的月桂树已经过了开花的季节,它们的革质叶片仍然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很是提神,蚌壳蕨随处可见,还有很多醋栗和树莓,偶尔有一两只浑身棕褐色的狐狸从树丛钻出树丛。进入深山后,海拔高处,则是杉木和马尾松的世界,偶尔可以透过层层密林看到白雪皑皑的山顶。
“那边有人,”李毅忽然感觉到有一群探索者进入到他的感知范围里来,一共有六个人,十三只灵,五只蓝级灵,剩下的都是白级,“去看看。”
在这深山之中,有一队低级探索者,也许相伴而行是一个好主意,关键是费尔德嚼食火妖肉脯的声音简直让他要发疯,那就像一百头猪外加一百头马在槽里同时吃料!我真想把费尔德的嘴切下来!阿尔杰的这句话李毅尤其赞同。
走近了才看清楚,这是两女四男五个少年,都有十六七岁,穿着瓦伦蒂诺学院的校服,都是学生,为首的是两个衣着华贵的贵族子弟,两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