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要那么做?”阿瑜疑惑。
苏禾道“你比我认识他更早的多,可你对他的了解,却似乎还没有我了解的多。他这个人做事,从来都是只在乎结果,而从不在乎过程的。而且,不过是被无视了一次而已,他根本不在乎。你看他的表情,像是在乎这种事情的样子吗?”说着话,他便指向了东方朔。
阿瑜的目光顺势看去,却在东方朔的脸上,只看到了一阵自嘲般的白眼。
“为什么?明明都被无视了啊?”阿瑜皱眉。
“所以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嘛,这点小事就大动干戈,何必呢?”苏禾叹气摇头,摆出了一脸无奈的样子。
阿瑜白了他一眼,道“你丫比我还小三岁吧,魂淡。”
“可我的人生,比你精彩得多。”苏禾道,“不过,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想想,他们现在无视了东方朔,等到他们知道东方朔的真正实力后,是会抓狂,还是后悔,亦或是直接跪地求饶?”
“跪地求饶也太夸张了吧?”阿瑜道。
苏禾笑了笑,未置可否“谁知道呢?”
正两人交谈间,带着魁斗郡进来的那个太监,也动身前去复命了。
而等到太监离开之后,魁斗郡为首的那个青年,才是松了口气似的,稍微回头瞥了一眼东方朔之后,便是动身,朝着东山郡众人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岳如钩的视线,也恰恰落到了他的身上。
“是也准备拿岳如钩开刀了吗?”
看着这样的状况,东方朔便如此猜测道。
不过,岳如钩筑基六重,而那个青年筑基五重。
至少在修为上,还是岳如钩略胜一筹的。
也就在东方朔猜测间,二人已经面对面站住了脚步。此刻,双方相距不到半丈,若是要动手的话,真的随时都有可能。
一时之间,整个氛围,也逐渐凝固。
然后,青年缓缓抬起了手,身形也明显开始向下沉了沉。
“要动手了吗?”东方朔在此刻眯起了眼,“不过这里毕竟是东宫,若真的要用这种方式立威的话,这个青年,就真的是蠢到家了。”
而不只是东方朔,东山郡除了岳如钩以外的众人,也纷纷面露戒备。
倒是西山郡这边,看戏的不嫌事儿大,一个个聚精会神而满脑子都是三个字……
打起来!打起来!
就差人手一杯爆米花了。
“岳如钩大哥,分别许久,唐某真的想念得很!”众目睽睽之下,青年单膝跪下,拱手作礼,俨然一派小弟模样。
这一刻,漫长寂寥。
除了岳如钩以外,东山郡与西山郡两边的人,谁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发展。
而东方朔也在此刻歪了歪脑袋。
“诶?”
原本无数种打起来的可能,在他脑海中一扫而空,剩下的只有一片空白。
至于岳如钩这边,却是叹了一声,将唐姓青年扶了起来。
“唐准,我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他一边叹气一边摇头,仿佛一派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唐准当然很是纳闷,立刻问道“大哥,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是唐某哪里做错了吗,还是礼数不到位?”
岳如钩顿时感到了脑壳疼,便揉了揉额头。
“我说的不说现在,也不是我。”岳如钩扶着额头,便开口说道,“你这家伙,就在刚才,好似不动神色地做了一件你这辈子做过的最大的错事。”
“嗯?究竟是什么意思啊,大哥,唐某愚钝,还请大哥明言。”唐准仍然一脸迷茫地说道。
岳如钩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后徐徐抬起手来,指向了不远处的某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