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休息数天。
此时的谷小白,知道自己在这里呆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怕是见不到自己想见的人了。
而且,这个年代,医疗水平不高,风寒说不定就是会致命的疾病。
他又担心又失望,心情当然不好。
今天就连打人都没心情。
江海龙心说,唷,合着之前打我还是因为心情好?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他挑衅道:“哟,有人看着要哭鼻子了啊,是不是真尿裤子了?来来来,我给你洗洗裤子……”
谷小白抬头怒瞪他。
江海龙知道自己把对方激怒了,真的是说不出的爽:“你还是乖乖回去哭鼻子吧,造船这种事,交给大人就好了!”
受到伤害的人,最喜欢把自己的伤害转嫁到其他人身上,就算对方是自己打不过的人,就算是自己被打,心里也爽。
但这次,江海龙真的把谷小白惹恼了。
“你自找的!”谷小白呼一声,抡起了一根棍子,就向江海龙冲了过来。
妈蛋,本大爷马上就不能呆在这个时代了,干脆一次打服你,让你知道船到底怎么造!
然后就听到棍子呼啸,江海龙痛呼,以及谷小白的怒吼:“服不服?”
“不服!”
不服继续打!
“服不服!”
“不……你打死我也不服……我造了一辈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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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唐忠民都不想说什么了。
你这家伙,又打不过,还挑衅,你贱不贱!
服软了认个输,你能死啊。
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服不服?”
“不……”
“不服我连你俩一起打……看我不打得你们叫爷爷!”
唐忠民:?????
为什么打我?
我服啊!
船厂里,姚广孝带着郑和巡视到此处,远处看着,频频点头道:“钟君一招一式极有章法,似乎是练过的。”
郑和也道:“若是身量再长大一些,在战场上定然也是一员猛将。”
然后他问姚广孝道:“国师,钟君以八岁之龄铸造天钟,前日他又在铸厂改进了铸锚之法,使效率倍增,且通晓玄机,知人所难晓,郑和有一个不情之请……此次出使海外,我想带钟君与我同行。”
姚广孝瞪眼,你小子要虎口夺爱?
姚广孝把华小白领养在身边两年,朝夕相处,其实已经生出了许多的感情。
更不要说,天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钟君附体,只要能听到一丝一毫的天机,那就对他来说有无比巨大的吸引力。
郑和道:“上次我出使暹罗,归来时遇上风暴,幸得天妃垂怜,保佑我们平安归来。此次穿海跨洋,比上次远不知多少,三宝命不足惜,但宣扬我大明威名,令万国来贺,乃是第一重要之事。有钟君坐镇,或许可以一帆风顺,平安归来。”
姚广孝沉默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道:“好!不过你还得得到他自己的同意才行……”
“明白了,三宝这就去请示钟君大人是否愿意随行。”
别叫我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