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得到了这句话,杜文亮大喜,他连忙向舞台一侧一挥手,一群人立刻拎着银亮的软刀从舞台一侧跑上舞台。
舞者们跑起来,姿态优雅、步伐轻灵,如行云流水。
舞台对面,江卫正冷眼看着这些人。
谷小白没听到,不代表他们没听到。
虽然他们真的并不是专业舞团,但是也不喜欢别人这么小瞧他们。
或许别的舞,是你们的。
但刀舞……是我们的!
这会儿,看他们真的想要上台,江卫顿时眼睛一斜,手一挥。
兄弟们,抄家伙!
对面,一群已经换上了盔甲的舞者们,一手按刀,“轰”一声,迈着整齐的步伐,从舞台的另一侧奔了上来。
江卫跑在最前面,跑着跑着突然一声怒喝:“喝!”
“锵”一声,四十八把长刀,同时出鞘!
刀在手,刹那间,刀光剑影,气壮山河!
舞台旁边,副台长和导演,连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别说他们了,连杜文亮都呆掉了。
谷小白演出的时候,他并不在现场。一直以来,他看的都是视频,分析的都是舞团的动作。
还一直纠结于,为什么自己已经模仿了动作,却没有那种美感。
此时此刻,两拨人马从舞台两侧跑上台,充满了强烈的视觉冲突。
舞台右侧,是杜文亮舞团的专业舞者们,他们手中拿着雪亮的软刀,身上穿着定制的,不影响舞蹈动作的软质盔甲,还缀以亮片轻纱,华丽、轻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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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外一边,江卫带着自己的四十七名同事,身披玄甲,下趁赤禅,头戴札甲盔,怕不是一身盔甲就有几十斤重,他们左手按住腰间长刀,跑步姿势整齐划一,脚步声沉重。
什么叫就怕货比货?
舞台上的两拨人,只是从质感上,就已经完全看出了差距。
这大概就是9快9包邮和9万9原品的区别。
而到了舞台三分之一位置,江卫一声大喝,四十八人同时长刀出鞘,刀身漆黑,只有刀刃部分,银亮如雪。
刹那间,雪亮刀光,晃花人眼,森森杀气,排山倒海一般扑面而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凝视针尖,尖锐,危险,寒毛直竖!
“刷”一声,从一侧跑上台的舞团们,吓得直接转头就又跑回去了。
可杜文亮连苛责的话都说不出来。
能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差距到底在哪里。
不是什么基本功,也不是什么美感、身段、姿势……
这压根就不是他要的舞蹈,也压根就不是他所理解的舞蹈。
原始时代,当人们向上苍祈祷、祭祀的时候,跳舞的都是部落里最强的战士、巫师与领袖,并不是天天压腿、拉韧带、压脚背的专业舞者。
封建时代,当人们兴之所至,拔剑起舞时,跳舞的是勇武的将军,博学的文人,甚至九五之尊的君王,也并不一定是专业的伶伎。
舞蹈,是肢体的语言。
但肢体,从来都不只有一种语言。
只是内心的表达方式之一。
“原来这就是《冠军序曲》……”
“原来这就是刀舞……”
杜文亮的身后,副台长和导演两个人头皮发麻,寒毛直竖。
亲眼看到这种演出,和在视频上看到,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验。
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在最近的距离,看到这样的演出!
“老杜,你们还是下来吧,这个,恐怕你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