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年青青望向门口的地方,“谁来了?”
“应该是爹他们。”徐景邑将她拉着后退了几步,关上窗户,这才去打开房门;却见田稳婆和虞稳婆抱着孩子过来,敲了敲门,后面跟着严家的。
“少爷,小少爷这会儿醒了;少夫人收拾好了吗?小少爷得喂奶了。”严家的说道。
白日里是年青青喂奶照顾,晚上是严家的喂奶照顾,两人的分工很明确。
“给我。”
徐景邑伸手接过了儿子,回身关上门,外面的人也就走了;徐景邑转手就把儿子交给了媳妇儿,看着媳妇儿温柔给儿子喂奶的样子,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柔和下来,柔情似水也不过如是。
小家伙打了个饱嗝,年青青重新牵好衣裳,把儿子王怀里靠,“看看咱们家儿子多可爱,吐着泡泡的样子都这么好看。”
徐景邑暗暗腹诽,没看出来。
“青青,把他放炕上睡去,你不能抱的太久。”
年青青依言照做,给儿子盖上被子,守在他身边哄着儿子睡去才温柔浅笑的道“景邑,我们儿子还没名字呢,你什么时候给他取名儿?”
“取名儿?”徐景邑心惊了一下,他好像给忘了。
年青青疑惑的扭头看去,“还没想好吗?那就好好想,给儿子取个好名字。”
“行。”
徐景邑悄摸摸的一抹额头上的虚汗,心虚的忙不迭的应承。
没了外界的混乱和人心惶惶,夫妻两的小日子过的顺心又畅快,顺心如意的日子让年青青身上多了一种镇定从容的气质,更加的雍容。
徐景邑又过了两个多月才给儿子取了个名字——徐云舟。
取自原本的姓氏和妻子名字最后一个字,年青青很满意,这个名字代表了他们两人原本的姓名,同时也代表了徐景邑对她的感情。
徐云舟一天天的长大,学会了走路,学会了说话,会在爹娘身边撒娇卖萌,撒泼打滚;田稳婆、虞稳婆和严家的也被武青松送走,临走的时候还给了她们一大笔钱。
田稳婆和虞稳婆操心多,又是接生又是照顾孩子和产妇,还要调养年青青的身体;做的活儿多,累的也多,给的工钱自然也多,两人得了一百五十块儿大洋,这么大一笔钱不管是在乡下还是在镇上都是大钱。
至于严家的,武青松也没亏待她;给了她五十块儿大洋,主要是每个月武青松都要往严家送一块大洋作为工钱,这五十块大洋还是武青松给的丰厚了。
家里一下子少了三个人,丁大方做饭轻松了不说,武青松也更放松了;家里没了外人,都是自家人,想怎么过怎么过,也不用防着这个防着那个。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着,本来平静的日子,却被一群穿着灰色军装的八路打破;他们是在大年三十的时候进了的村子,同行而来的还有八路的宣传队。
徐景邑和年青青本没多少兴趣去看热闹,但,高家姐妹和于家人都来叫他们,拉着他们一起去看,他们不得不一起前往;秧歌儿跳着,鼓声嗡鸣,好不热闹。
“真热闹啊!秧歌舞跳的也好,我也想去学了。”年青青心痒痒,她没学过舞蹈,但是看着他们跳的这么好,她也想学了。
徐景邑抱着儿子,站在她身边护着人,“秧歌儿没什么好看的,就是敲敲打打跳跳舞;你不学也没关系。”
也不知年青青有没有听进去,她望着秧歌舞现场跟着节拍点头,手悄然握在了一起。
“青青,我们去那边,那边地方高,看的更清楚些。”揽着她的肩头就走,到了一处树荫下才听下,这里属于山坡高低,距离宣传队最远,却也看的最清楚。
年青青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里看,“景邑,这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