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心意。”李鸣瑾摇头,提点着他们。
“我们送过去?”李沉舟诧异拉一下,旋即便明白过来,“好,我听老爹的,我和哥哥亲自去送。”
李鸣瑾满意一笑,转身回了他的房间;院子里只有李沉舟和李沉渊二人了。
李沉舟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储物玉盒,里面装了好几斤的小培元膏;家里的人口多,也就将将够大人孩子们一人喝一碗的量。
两人都明白李鸣瑾的心思,李沉舟拿出小培元膏后,和李沉渊一起出了院子;挨着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送,看着所有人都吃下了小培元膏,这才拿着储物玉盒回到房间里,将玉盒收进了空间。
李沉舟瘫软在床上,“好累啊!”
李沉渊打了热水给她洗脸,“先别睡,睡了一会儿就起不来了;先洗漱好,一会儿再睡。”
李沉舟任由他拉着起身,洗漱好躺在床上,就是她一个修炼之人一天忙活下来也是够够的了。
身体劳累都是其次的,是心累;应付着亲自和宾客,那感觉简直是太磨砺耐性了。
“舟舟,往里面躺一点儿。”李沉渊推了推她,钻进被窝里。
李沉舟一动不动的睡了过去,没精力让他出去了,睡就睡吧。
竖日,天光大亮之时,两人先后醒来;洗漱好走出房间,李开国、李鸣瑾、李鸣远和许红旗等人都已经起身。
“爷爷,老爹,大伯父,大伯母。”李沉舟上前打招呼。
许红旗笑眯眯的拉着她的手,“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
“还好,果然是人忙才睡得香。”
“你啊!”许红旗点了点她的头,拉着她到旁边问话,“怎么沉渊都从你房里出来了?”
看着大伯母那打量的眼神儿,李沉舟不禁红了脸,“昨天太累了,哥哥就回自己房间里睡觉。”
许红旗皱眉,“那他对你做什么没有?”
“没有,大伯母想什么呢。”
许红旗明显有些不相信,她是过来人,一个男人二十几年不曾开荤;面对已经订婚的对象,真能做到无动于衷?
“不管他想做什么,你都不能答应他;知道吗?女孩子矜贵,”最主要的是,自重自爱的女子才值得人疼爱。
“大伯母,您真多想了;昨天大家都累的不行,哥哥还喝了那么多酒,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李沉舟拉着她,面带尴尬。
“行吧!只要没动手动脚的就行。”许红旗松了口气,扭头看向被公公和丈夫联合审问的李沉渊,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