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闭眼,好一会才吐出这几个字来,“平王谋逆,罪不容诛。”顿了顿他又继续道,“平王府男丁全都问斩,但凡女子都充为官奴。”
“那傅家和沈家呢?”
谢煦继续追问,在场的裴瑾是连大气也不敢出,论谁敢一直追问陛下,这天下也就非宸王莫属。
“还有这些都是同平王有牵扯的官员。”谢绥早就整理好了名单就等着今日递上去。
这时,御前大监突然匆匆跑了进来,看着谢煦脸色不好,低着头小声禀报着,“陛下,慧贵妃在外求见。”
谢煦根本听不了跟谢云祈有关的人,气到极致,冷着脸开口,“让她进来。”
这么多年,谢绥早就熟知皇兄的脾气,看他一眼就知道他要发火了,赶紧拉着虞归晚的手往门外走去,虞归晚心下不由得一惊,却不敢出声。
还未跟陛下禀报,就这样走了?
两人出来时,刚好撞见脱簪代罪的慧贵妃从两人面前走过,从前盛极一时的贵妃娘娘,此刻整个人也变得憔悴起来了。
谢绥敢走,可裴瑾不敢走啊。
陛下不出声,裴瑾哪里敢走?只能被迫留在承乾殿里面。
两人刚走出来就听见了慧贵妃苦苦哀求的声音,“求陛下至少放过云祈一命,臣妾愿意一命抵一命。”
“还有云渺肚子里还有云祈的孩子,您的孙子啊,求陛下就饶他们一命吧。”
……
虞归晚听到这里摇了摇头,她并未觉得他们这些人可怜,他们都是咎由自取。
两人走出来以后,虞归晚挣脱谢绥牵着的她的手,“如今大事已经成了……”
“我,我觉得有些头晕……”
不等她说完,谢绥就及时打断了虞归晚,生怕她说出于他而言不好的消息,毕竟当初两人订下合作之约,事情成功以后就要分道扬镳的。
他没想到这一天来的竟然如此之快,他有些舍不得了。
谢绥故作头晕,身子踉跄了几步。
虞归晚赶紧扶住了谢绥,皱眉道:“刚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头晕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一连串的问题砸向谢绥。
谢绥虚弱的摇了摇头,将头扭向一边,生怕被虞归晚发现端倪。
“那我们先回宸王府吧。”虞归晚不敢耽误,毕竟谢绥的身子只是比从前好了不少,可她不敢忘记师父对她的嘱咐,生怕谢绥再出了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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