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因为扎皇帝小人这件事,让禹帝十分生气。
二话不说,让人进来将萧景霆押住,当着他的面怒打三十大板。
那砰砰直响的声音传至御书房外陆墨和元家人耳中,叫人担忧不已。
元老更是不顾君臣之礼,大声道:“陛下,此事太子殿下是被人冤枉,我们手中已掌握了十足的证据。”
“还望陛下先过问了事情原委再打不迟。”
而房中的禹帝怒意滔天,“元老最好住口。太子若真是冤枉,又岂会躲藏数月之久。”
“陛下,太子是因为被人追杀,失足坠崖失了记忆。还请陛下明察。”
“哼,堂堂太子,谁人敢行刺?就算被行刺,那也是他技不如人。当初让你好生学武,偏是不听。”
听到这样的话,萧景霆只觉心寒。他不管做什么,在他眼中都是自己的错。就连差点死去在他眼中也是技不如人。
这顿打,是怎么也得受下。
三十大板很快打完了,但也让萧景迟无法站立,腰部位置已经见红。
“知错了吗?”禹帝高高在上,眉宇尽是冷色。
“儿臣何错之有?”萧景迟心中也是气得狠了。他以前从不忤逆他,他说什么,他便做什么?像个提线木偶。
可即便如此,他仍觉不满意。
“混账,三十大板还未得到教训,朕便废黜你太子之位。”
禹帝怒目圆睁,大声喝道。此言一出,整个御书房仿佛瞬间陷入了死寂,空气都仿佛凝结了一般。
元老等人在外面听到禹帝的这句话,也是大惊失色,元老更是焦急地想要冲进御书房,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住。
萧景霆因为有伤,不得不趴在地上。不用看,他也知道禹帝气得不轻。
但那又如何?这一切又不是他造成的。
“父皇想要废黜儿臣太子之位,儿臣自是无法阻拦,也不想阻拦。不过,在废黜之前,还请父皇让儿臣将私制龙袍和扎小人一事说清楚。”
“好,朕便给我一次机会。”
“滚进来。”禹帝扬声让外面的陆墨和元家人滚进去旁听。
二人忙不迭走了进来,跪下。
陆墨并呈上得来的证据,“陛下,太子是被人冤枉。此乃物证。”
全公公很有眼力见的忙下来将物证呈上去。禹帝看吧,一眼便认出那是大皇子的笔记。
大概意思是让人将龙袍和小人想办法藏至东宫。
禹帝看罢,更气怒不已。“来人,去请大皇子。”
不多时,大皇子被匆匆请来。他一进御书房,便感觉到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禹帝怒目而视,将那所谓的证据狠狠摔在他面前。
“你看看这是什么!” 禹帝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愤怒。
大皇子佯装镇定,捡起地上的纸张,看了一眼后,当即矢口否认:
“父皇,这分明是太子伪造来陷害儿臣。儿臣对父皇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他说得义正言辞,脸上还露出一副被冤枉的委屈神情。
太子萧景霆强忍着伤痛,怒视着大皇子:“皇兄当真是好手段,趁孤外出,派人暗杀于孤。事后便将这些嫁祸在孤的头上。以致于孤百口莫辨。”
大皇子神情淡淡,没有一点心虚,“太子殿下,你如今为了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这字迹虽与我有几分相似,但谁又知道是不是你找人模仿的呢?”
“再说,我可从未派人行刺于你。”
太子见他如此狡辩,也不再与他争论,开口道:“父皇,儿臣有人证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禹帝眉头紧皱:“传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