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跟白晋言在书院碰见苏时恩都是绕道走的,弄的苏时恩莫名其妙。
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是他家玉哥儿做了什么。
回家询问原由,韩泽玉一拍脑门儿,想起来一个重大事件。
都怪苏时恩的假期太短,他们急着赶路,他把要告黑状的事情给忘了。
风风火火的掏出铅笔写信,一心两用的跟相公讲述那天在首饰店里的机锋。
不算丫鬟小厮和店里的伙计,出场人数多达八人,外加一个看起来有些可疑的掌柜。
苏时恩对于白晋言的请假行为表示出了唾弃,人家秦业好歹是有正事在身,白晋言跟着凑什么热闹?
不学无术,不务正业,不思进取。
韩泽玉百忙之中都没忘了赏给某人一个大白眼,合着您是乌鸦看不见自己黑,野猪从不觉得自己肥呀!
苏时恩脸皮厚度再创新高,大言不惭道:“我课业成绩比他俩好,总得给后来者留些追赶的空间。”
韩泽玉伸长脖子,叭叭的亲了某人两口,不愧是他男人,真不要脸。
韩泽玉写完了一封简短的信,丢给苏时恩誊抄。
久违的重操旧业,苏时恩感觉事业又回到了巅峰,重在参与嘛!
这信是写给林景的,要他私下里调查一下绸缎铺的掌柜和伙计。
第二封洋洋洒洒上千字的信就不用苏时恩誊抄了,一是心疼自家男人,二是怕他的字迹暴露。
毕竟知道贰柒先生真容的也就林景母子俩,就连林雪都是不知情的,金宝儿算是知道一半。
再说这封信的内容也不适合被苏时恩看到,这是他们“内宅之人”的小秘密。
苏时恩好奇,想看看那一叠厚厚的印刷体信件里写了什么?
韩泽玉言简意赅的总结道:“我怀疑秦业那个狗东西想要老牛吃嫩草,我给林雪提个醒,秦少爷喜欢逛青楼。”
苏时恩咋舌,就差了四岁,就成老牛啦?
韩泽玉十分严谨的纠正:“是四年零两个月又三天。”
好吧,看出来玉哥儿的不满了,苏时恩识相的选择闭嘴。
所以说千万不要留前科,因为人总得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第二天,铁柱送完少爷就去驿站寄信,苏时恩在书院看见秦业跟周明在交谈,路过二人身边时,不由得目露怜悯的看了秦业一眼。
这回换成秦业一头雾水了,刚刚那是什么眼神?他有病吧!
不对,是那两口子都有病,而且病的还不轻。
铁柱这一天天的还挺忙,送完人送信,送完信送餐,好不容易回来店里还整了两盆水。
院子里被扫的特别干净,铁柱先热完身,活动开筋骨后又扎了个马步。
双手合十,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原地起跳……
韩泽玉嗑着瓜子悠闲路过:“铁柱,洗脚呢?天气凉了,你还是进屋洗吧!”
咔咔的磕着瓜子,韩泽玉心道这小子洗个脚还挺有仪式感的,左右脚各用一个盆,年轻人就是有个性。
想当年他像铁柱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高中跟同学抢饭呢,他们食堂那伙食当真是一言难尽……
铁柱撇着嘴,委屈巴巴道:“主子,我不是在洗脚,我是在练习轻功水上漂。”
韩泽玉每每都会被铁柱神奇的脑回路给震惊到,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小子真他喵的是个人才。
“就你这大体格子还想练习水上漂,幸好你没去河边练习,不然你都得沉底儿了。”
铁柱不服:“为啥呀?你不是说有志者事竟成吗?”
卧槽,这傻小子可以呀!文学素养见涨,一定是跟在他身边受到了熏陶,吾心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