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极为老旧,上面有着斑驳的纹路,摸起来粗糙不平。
林秀愣愣捧着,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对方又拿出一块写满字的红布铺在地上。
乾天、坤地、砍水、艮山、兑泽......
青龙、朱雀、白虎,玄武.....
她看不懂具体指代什么,玄之又玄。
“秀,干什么呢?”呼喊声传来。
谢锦一身白色汉服,本应该飘飘欲仙,此刻让他穿出了几分皮相较好的纨绔子弟味道。
长发松松扎起,应该是用了假发,也没有化妆。
不过这样一张脸,上妆反而落了下乘。
他摆摆手,然后提起衣摆就跑了过来:“找了一圈,原来你在这呢。”
“这个衣服,太不方便。”
谢锦龇牙咧嘴的,早知道就不尝试什么新事物了,原本还要上妆,被他拒绝。
“挺漂亮,就是不适合动作和说话。”
林秀笑了,认真点评。
自己被说不适合动作,谢锦也没恼,露出笑容道:“看来这衣服没展现出老子亿万分之一帅,要不不管做什么都是好看的。”
自我自信这块,不得不服谢锦。
不过,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是是是。”她笑着开口。
谢锦也笑了笑,说完这才注意到一旁站着的沐雨:“你怎么来了?”
“谢少,我是来和秀姐打个招呼。”
“哦。”
谢锦哦了一声,没兴趣和沐雨交谈,在他看来,两个世界的人,根本这辈子说不上几句话。
看向面前的小摊,他迟疑道:“秀,你也喜欢这些?”
“不是,碰巧了,就试一下。”林秀摇头。
谢锦松了一口气:“呼,那就好。”
“怎么说?”
林秀不明所以,怎么看到这些后感觉谢锦如临大敌的呢?
“我改天和你详细聊。”
谢锦摇摇头,周围人员太杂,这些事情也不好说。
像各家,基本上都信这些,包括他爷爷,还专门养着一些他认为奇怪的能人异士。
在他看来,就是光花钱没产出的活动。
十九岁那年更是说自己命中有一劫,要早点成婚才能避开。
瞎,那时候他才十九啊,要不是他哥,他可能早就没有现在的舒服日子了。
所以,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比较排斥这些。
“女娃娃,是算这两位吗?”
蓦然,老人的声音响起,头微微转,看向谢锦和沐雨的方向。
“我没什么好算的,就算算人际关系和身边的人。”林秀解释。
“没事,我不信这些,随便算。”谢锦摇头。
沐雨也表示没有意见。
林秀这才看向老人,叹了口气,来都来了。
“老人家,请问怎么做?”
“将铜钱置于龟甲中,然后抛于八卦图中。”
老人正襟危坐,沉声开口。
听到她的话,林秀把铜钱装进龟甲,眼睛始终盯着老人的脸,一丝一毫的微表情都没放过。
“哗哗哗。”
铜钱和龟壳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连续几次,她手微动铜钱全部被抛出去。
铜钱落于纸上,林秀没有说话,静静看着面前的老人。
如果看不见,不动光听声音,真的能够看出卦象吗?
老人静静坐在那里,不多时叹了口气:“女娃娃,你早晚会哪里来,回哪里去的。”
“什么意思?”
林秀心中一凝,不确定这句话到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