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的我,你得扣分,本来你在我这就是负分,现在已经负到底了,你的心情比天气预报都难猜,一下高兴一下不高兴,一点都不好相处,我不喜欢...........”
整整说了半个小时,贺景麟上学都没有这么认真听课过,不打扰,不阻止,不插嘴,像一个十足的好学生在听老师指责他的缺点。
至于改不改就不知道了。
沈清禾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下一秒唇瓣就被堵了,所有的空气被截获,红酒的味道在肆意翻滚,充斥着味蕾,她脑袋闷闷地仰头,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床沿下滑落一件又一件衣服,纵横交错地交叠在一起,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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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沈清禾是被闹钟闹醒的,身边早已经没有了贺景麟的身影,饮酒后的后遗症就是头疼。
介于上班时间快到了,她忍着酸痛起床,从柜子里面拿了一套衣服出来穿上,快速地进浴室洗漱。
吃饭的时候吴嫂给了她一碗醒酒汤,盯着她喝,欲言又止的,早上他看到少爷喉结上的伤了,被咬的很严重,脖子上,锁骨处都是,这状况一看就知道昨晚挺激烈的。
果然是年轻人,让她开心的是少奶奶看着弱弱的没有想到下手还挺猛的。
沈清禾不知道吴嫂心里想的,自顾自的吃了早点去上班了。
司机把她送到医院,宋雨晴这边打来了电话,也不知道她哪里听来的风声,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的兴奋,“清宝,你出息了,听说你把祈梦瑶给打了,真的假的?”
沈清禾是故意不告诉宋雨晴的,怕她担心,结果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怎么知道的啊?”
宋雨晴如实说:“我陪着我妈去超市买东西,听祈家买菜的阿姨说的,不过不是说给我听的,是她们几个在窃窃私语被我听见的。”
沈清禾:“..........”
宋雨晴一个劲地夸奖闺蜜,“我们清宝真棒,我跟你说以后就不能惯着她,你身后有贺景麟你怕什么,她逼逼,你就打回去,除非贺景麟不要面子能看着自己的老婆挨打,那我还真的看不起他了。”
沈清禾昨晚醉了不知道自己醉酒的时候说了什么,但是她清晰的记得凌晨的时候贺景麟一直在重复,逼着她回答:“上分吗?嗯,上多少分。”
她现在想起来莫名其妙,大晚上的又不在打游戏,上什么分啊,给谁上分啊,毛病吧。
说话期间,护士长急匆匆的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清清,你马上去一趟6楼,有一个很难搞定的患者,不愿意配合打针。”
分手后才知,我是疯批大佬白月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