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今日给小李子饯行,那哥们儿舍身奉陪便是。”
“这就对了,跟我们走便是了。”金贝勒呵呵一笑。
岑子酒撇了撇嘴,没有说话,而是揉了揉头。
昨日醉酒,今日还是有点头疼。
只此一次,岑子酒便决定,以后再也不醉酒,这喝醉,真的太难受。
半晌之后,马车停了下来。
三人先后从马车下来,岑子酒环顾四周之后,眉头不由得聚在一起。
“子酒,走吧。”李承笑着说道。
“我说小李子,我记得我说过,这里我是不来的。”岑子酒有一点不高兴。
“子酒,今日可是为我饯行,破例一次又如何啊。”
“是啊,子酒,来都来了,进去吧。”
看着两人的表情,岑子酒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词语,损友!
这俩货,绝对的损友!
岑子酒甚是无奈,用手点着两人,“你们俩真行啊,这大上午就来八大胡同,你们真牛啊!”
朝着两人竖起大拇指,岑子酒踢了李承一脚,“还不前边带路。”
“哈哈…这就对了,走吧。”李承丝毫不在意这一脚,笑呵呵地走在前头。
看着李承走进去,岑子酒特意看了一眼这间楚馆的名字,百花楼。
见有客人到,老鸨子自然高兴,当看清楚李承之后,那是万分热情,亲自带他们上了二楼。
雅间中,三人坐下之后,李承在老鸨子耳边低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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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子笑着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子酒,我跟你说,这有位姑娘,那琵琶弹的好,唱的更好。”李承越说脸上的笑容越浓。
正望向窗外的岑子酒,回头看见李承的笑容,他玩味一笑,“小李子,你不会是相中这位弹琵琶的姑娘了吧。”
金贝勒眼睛一亮,“是啊,小李子,怪不得你非要来这里,原来有这个原因啊!”
“你们…没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喜欢她,怎么啦。”李承挺直腰板,一副我行我素的德行。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呵呵…我看你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岑子酒嗤鼻一笑,手指敲打着桌子,“小李子,你喜欢这里姑娘的事情,要是让伯母大人知道,你猜一猜,你的结果会如何?”
李承闻言,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而金贝勒,则是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见金贝勒居然嘲笑自己,李承眼珠转了转,嘿嘿一笑,“贝勒爷,你还有心情笑我呢。
你来百花楼,要是让你那未婚妻知道的话,你的结果,也不比我强哪去。”
嘎!
金贝勒的笑声戛然而止,看着李承不怀好意的笑声,他大声说道:“初叶岂会知道,她要是知道,小李子,那也是你告的密。”
“贝勒爷,我后天就走了,哪有时间告密啊。”李承朝着岑子酒看了两眼,然后低头偷笑。
啪,李承肩膀挨了一下打。
李承抬头,愕然地看着金贝勒,他不明白,自己提示的这么明显,金贝勒为何还揪着自己呢。
“哈哈…”这回是岑子酒仰头大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用手指着李承,“小李子呀,偷鸡不成蚀把米吧,你还想冤枉我?
傻了吧,挨打了吧,哈哈…”
见李承的懵逼样,岑子酒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小李子,你可能不知道,我与贝勒爷家那位,是水火不容,见面不吵架,已是不易。
所以啊,要是真有告密,只能是你小子干的,贝勒爷不打你打谁,哈哈…”
李承闻言,转头看向金贝勒,见他点头,李承甚是郁闷,一拍桌子,“这事就此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