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可没过多久,他们便又神色匆匆地返回。当这两兄弟再次碰面时,脸上的表情却是截然不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严昊面色阴沉如水,仿佛被一层厚重的乌云所笼罩,那表情简直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严昊的弟弟则面露惊喜之色,那兴奋的神情就像是发现了一座隐藏着无尽宝藏的神秘洞穴。
严昊的弟弟迫不及待地说道:“哥哥,我经过一番调查,总算是打听到了关键的消息!那炼器师并非是孤身一人,而是一行三人,并且这三人全都神秘地笼罩在一身黑袍之中,这其中确实存在很大的嫌疑!咱们师父那边是怎么说的?”
严昊阴沉着脸,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失落,沉重地说:“师父说那炼器师不知使用了何种神秘的手段,竟然凭空消失了,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
听闻此话,严昊的弟弟那原本洋溢着惊喜的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冻结。原本满心以为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迎来了重大的突破和转机,却没想到希望瞬间破灭,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就这样完全断掉了。严昊的弟弟一脸茫然,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那……这可怎么办……咱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之前的努力都化为泡影吗?”
严昊冷哼一声,脸上满是愤怒和不甘,说道:“还能怎么办?师尊都留不下的人,我们还能如何?就当咱们之前投入进去的大量资源都打了水漂吧,算那两个小东西运气好!以后倘若让我再有机会遇见了……哼……”说完,严昊愤愤地拂袖便走,那宽大的衣袖在空中划过一道愤怒的弧线,他头也不回地快步返回了他的洞府中,只留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
严昊的弟弟独自站在原地,心中也忍不住暗自嘀咕:“那两个小家伙不是和浊流散人的弟子有所关联吗?怎么这中间又牵扯进来一个神秘的炼器师,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因此而遭到报复。不过有师父坐镇淮安城,想来也没有人敢冒着被帝国全力追杀的巨大风险来报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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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昊的弟弟心中所想的,也正是严昊心中一直担忧的问题。此刻,这哥俩的心中就如同被一团乱如麻的丝线所紧紧缠绕,怎么理也理不清,越想越是心烦意乱。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两个起初看起来似乎没什么深厚背景和强大靠山的小东西,怎么会在不知不觉中牵扯出如此众多身份神秘、难以捉摸的人物,以及如此错综复杂、扑朔迷离的关系……
可就在哥俩满心无奈地返回洞府,准备继续修炼之时,整个严家的大宅院中,不知从何处悄然无声地渐渐飘荡起了丝丝缕缕淡薄如纱的雾气。这雾气朦朦胧胧,如烟如缕,宛如轻柔的薄纱缓缓地在空气中舒展、蔓延。它们无声无息地氤氲在整个严家的大宅院中,给这座原本威严庄重、气势恢宏的宅院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息,仿佛预示着即将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谁都未曾察觉到,这些雾气仿若无形的、极为细腻的精灵,一丝一丝、悄无声息且极为隐秘地渗透进了每一间房屋之中。它们就如同最为纤细、几乎难以觉察的丝线,以一种极为缓慢却又异常坚定执着的方式,缓缓地坚定不移地朝着每一个极其细微的角落逐步蔓延。那动作之轻、之缓,仿佛是怕惊扰了这世间的宁静。而后无论是在院中兢兢业业、丝毫不敢懈怠巡逻的护卫,还是在各自房间中摒弃杂念、刻苦修炼的严家子弟,都在毫无察觉之中被这些雾气一丝一缕地渗透到身体里面。
咸恒纪:恒变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