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媚态地依偎在了浊流散人的怀里。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谄媚,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手指不住地在浊流散人的胸前画着圈圈,仿佛在试图用这种温柔的举动来取悦他。
“桀桀桀!”浊流老祖发出了阴恻恻的笑声。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莹莹丫头真是深得老夫之心啊!哪里都能让老祖满意,这次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的话我还找不到这么好的牛马。”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得意与傲慢,仿佛将孔莹莹视为自己随意驱使的工具。
“老祖说的哪里的话,只有老祖仙道绵长,才能有我孔莹莹的好日子过呀!无论奴家做什么,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希望老祖能够长长久久的陪伴在莹莹的身边呀!”孔莹莹发出了咯咯咯的轻笑声,在浊流散人的怀里拱来拱去。她不断地向浊流散人表达着自己的忠诚,尽管这份忠诚或许并非出自真心,但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她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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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流散人自然能想明白孔莹莹心中所求,九百七十余年的漫长岁月,早已让浊流散人修炼得“人老成精”。他深知,现在最不希望自己死去的人非孔莹莹莫属。一旦浊流散人不幸坐化,孔莹莹确实可以获得他所有的遗物。然而,一位元婴期大能的离世,必定会引动一定范围内出现异象。到那时,孔莹莹作为浊流散人身边的唯一之人,必然会被诸多金丹期修士盯上,面临这些金丹修士杀人夺宝的危险。只要浊流散人好好活着,孔莹莹就能在他身边安心修炼。如今,孔莹莹的修为已达筑基期后期,只差临门一脚便可踏入金丹期。等到有一天,孔莹莹能够成功修炼到金丹期,也就有了自保之力。
浊流散人心中自然渴望身边能有一位金丹期女修作为侍妾。可是,他实在是太老了,没有金丹期的女修愿意主动贴上来。毕竟,能修炼到金丹期的女子,心气绝非一般的高。浊流散人也不可能去强抢一个回来,因为能修炼到金丹期的女修通常情况下都是有背景的。浊流散人还想多活两年,自然不会主动去招惹其他的元婴期修士。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找一个筑基期的女修,慢慢养成。
此时,浊流散人被孔莹莹在怀里拱得心痒难耐。然而,奈何他已然挥不动锄头了,只能是双手揉捏一阵,又引得孔莹莹发出声声娇笑。这娇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却掩盖不住两人之间那各怀鬼胎的心思。
“刚才走得匆忙,还没问你是怎么认识那小子的。”浊流散人的眼睛当中闪过一道精芒,看似随意地问出了这个问题,实则饱含深意。孔莹莹脸上的笑容一僵,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但她毕竟也是心思玲珑之人,瞬间就又恢复了自然。她轻声地回答起了浊流散人的问题:“咯咯咯,那日老祖大发神威斩杀了那妖兽之后,老祖和那蛟蛮子对峙的时候,有两名妖修趁机要把我抓走。那奴家没办法,只能是赶快逃跑……”孔莹莹巧笑嫣然地给浊流散人讲述着她的经历。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自己在那危急时刻的恐惧与无助,以及刘宏如何以一敌二,同时对抗两名筑基期后期的妖修,还能顺手救她的整个过程。她的话语如同一幅生动的画卷,展现在浊流散人的面前。到最后,孔莹莹还适时地补充了一句:“奴家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呢!”
在孔莹莹的讲述中,浊流散人陷入了沉思,而孔莹莹也在不断地揣摩着浊流散人的心思。她知道,自己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影响到自己的未来。她必须小心翼翼地应对,既要让浊流散人满意,又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她深知,自己只是浊流散人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浊流散人那双眼眸当中陡然散发着阴森的光芒,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中泛起的诡异寒芒。他的脸上缓缓摆出了一个极为恐怖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中爬出的恶鬼所露出的狰狞之态。他缓缓开口,对孔莹莹说道:“这么说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