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那张脸庞似乎承载了岁月的重量,每一道皱纹都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魔修的衣着简单而神秘,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覆盖全身,将手足尽数遮蔽,斗篷下踩着一根巨大的骨棒,那骨头比刘宏和崔岩得个头都大,仿佛是某种远古巨兽的遗骸,让人不禁对它的来历充满好奇。
刘宏的声音通过探测器传递给崔岩,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准备战斗!”话音刚落,崔岩迅速调整姿态,与刘宏并肩而立,两人的眼神交汇,彼此间的默契无需多言,共同面对这场未知的挑战。但是二人脸上却表现出一副唯唯诺诺,很是恐惧的样子。
魔修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他运用精神力轻轻一探,便洞察了面前两个小孩子的实力——仅仅炼气期后期,这在他看来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于是,他发出了一阵尖锐刺耳的笑声,声音如金属摩擦,让人心生寒意。“小娃娃们,见到我竟敢动手?不怕死得难看吗?告诉我,今日可有我魔道之人来过此地?”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却也透露出一丝急切。
面对魔修的质问,刘宏和崔岩心中早有算计。刘宏不动声色地启动了自己的太阴冥水,将其转化为无形无色无味的剧毒水雾,缓缓渗透进空气中,朝着魔修的方向无声蔓延。与此同时,他们各自操控着透明的锥形法器,隐蔽地绕至魔修背后,准备给予致命一击。白色飞刀紧扣于掌心,隐而不发,只待时机成熟。此外,他们的储物袋内,各式各样的战斗符箓已处于待命状态,只等关键时刻的爆发。
尽管准备充分,但刘宏与崔岩深知,最好的防御往往隐藏于最不设防的表象之下。因此,他们刻意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样子,尤其是刘宏,演技精湛,恐惧之情溢于言表,但实际上,这一切都不过是精心设计的戏码,旨在混淆视听。他颤抖着声音,对魔修说:“前、前、前辈恕罪,晚辈无知,错将您认作其他危险生物。若知前辈来此,就算给晚辈一万个胆子,晚辈也不敢冒犯啊!晚辈定当早早恭迎前辈莅临。”
在刘宏滔滔不绝的恭维中,无形的毒雾已悄然包围了魔修,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刘宏的心跳加速,却保持镇定,他深知,这场对决不仅是力量的比拼,更是智慧与耐心的较量。
紧接着刘宏又说:“晚辈并没有在此处看到有前辈的同道之人来此。这里毕竟是孟家的管辖之地,前辈不如去孟家进行一番探查。说不定孟家知道一些消息。”刘宏话音落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氛。魔修那阴森的笑容如同寒冰,令周围的温度骤降,“小娃娃,你的谎话可骗不过老夫。我徒儿同命锁的断裂,明确无误地指向了此处,它不会欺骗我。我徒弟的死,与你们脱不了干系。”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目光穿透迷雾,似乎要将两人的灵魂都看透。魔修的目光在四周的环境上扫视,那些树木的砍伐痕迹,以及周围微妙的灵气波动,无不昭示着两人在此地停留的事实。
“罢了,既然你们不愿坦诚,那就让我亲自从你们的灵魂中寻找答案吧。”魔修的话语中透出一股狠厉,只见他双臂挥动,魔气犹如实质,凝聚成两只巨大的黑色手掌,它们在空中舞动,带起一阵阵阴风,直奔崔岩和刘宏而去。这两只黑色巨手,蕴含着魔修深厚的魔力,仿佛能将一切生机吞噬。
刘宏和崔岩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坚毅之色,先前的伪装瞬间瓦解,他们明白,真正的战斗已然降临。崔岩身形一晃,手中的白色飞刀如同闪电,带着凛冽的杀气,直刺魔修面门;刘宏则紧随其后,不仅用白色飞刀配合崔岩,更是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叠符箓,手腕翻转间,各色符箓如同雨点般洒向魔修,火球、水箭、雷霆、风刃,每一张符箓都蕴含着强大的法力,将天空点缀得五彩斑斓,爆炸声此起彼伏,整个战场仿佛成了流光的狂欢,而那两只魔气凝聚的大手也早被击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