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被我说中了?姐姐恼羞成怒了?徐嬷嬷和曹大监可要救救我啊!”
凤芷恬摇了摇头,心中暗叹:人若太过懦弱,只会任人欺凌。只听她故意轻笑一声,在这气氛沉重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脆:“本宫还以为悦儿姑娘要拿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呢?原来不过是发个誓而已。若这誓言能当证据用,那牢房里岂不是一个人都管不住了?可见悦儿姑娘也并非真心想要证明什么,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说罢,凤芷恬起身牵起宁馨儿的手,柔声道:“罢了,姐姐也不必在这儿听悦儿姑娘说笑话了。这旁边不是还有一个证人吗?也让他来说说吧。”
宁馨儿点了点头,神色稍安:“妹妹说得是。”
悦儿狠狠地瞪了凤芷恬一眼,猛地一咬嘴唇,仿佛下了某种决心:“公主怎如此偏心?妾身还以为公主是正直之人,没想到也如此颠倒黑白!”
凤芷恬冷笑一声,目光如炬:“悦儿姑娘果真是失心疯了,竟敢攀咬本宫!本宫可曾说过一个字的谁是谁非?一个妾室见贵人不跪,张口闭口便是攀咬之词,这便是上元贵族家养出的小姐?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况且何小姐家世究竟如何?本宫心中自有分寸,想必何小姐自己也清楚。不过是没落的破落户罢了,非要本宫说得如此直白吗?”
说完,她看向徐嬷嬷:“嬷嬷也是宫里一等一的老人了。此事尚未查清之前,的确不能随意处置。但本宫相信,嬷嬷总有办法让悦儿姑娘安静一会儿,好让本宫与正妃娘娘先听听证词。就让她好好跪在旁边吧。”
徐嬷嬷点头应是,随即上前揪住悦儿,将随身携带的帕子塞入她口中,强行让她跪在一旁。
凤芷恬心中暗自思量:这何悦儿敢于发下毒誓,如此不留余地,想必已有了周全之策。此事看起来并不像宁馨儿所设之局,否则她也不会如此慌张失措。只是她这般有恃无恐,难道……背后还有其他人指使?
质女一身反骨,大王偏要独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