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正午的阳光,轻轻地在厢房内洒下一层柔和而温暖的金色,温暖而不燥热,轻轻地拂过床上人的脸颊,带来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凤芷恬慢慢苏醒,睫毛轻轻颤动,随后缓缓睁开,她的眼神还带着一丝朦胧与慵懒,长发像盛开的花瓣散落在枕边,与晨光交织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她的脸颊上还泛着红晕没有消退,如同初绽的桃花,娇嫩而诱人。
“嗯......”她动了一下,都化作一声轻哼。
“公主?”彩蓝在外室听到声响,想着凤芷恬已经醒了,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床边,看到凤芷恬有气无力的靠在床头,连抬胳膊都费劲儿。
凤芷恬动了动身子,只觉得浑身酸疼,特别是不能启齿的地方更是动一下都疼。
彩蓝再迟钝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忍着眼泪,拉开被子想替她梳洗,拉开的瞬间,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床上赫然开着朵朵红梅,被子下面的身躯布满了青色红色的痕迹,脖子、锁骨、腰部、腿.....入目都是深深浅浅的印记。
凤芷恬显然也被这些印记惊呆了,忍不住皱着眉眼,脑海里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幕一幕,一股气恼涌上心头,然后抱着彩蓝开始大哭,“呜呜呜呜,彩蓝,完了,完了。”
彩蓝见自家公主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也开始痛哭流涕:“公主,都怪奴婢,都怪奴婢,奴婢死也不该走一步的,都是奴婢的错。”
凤芷恬来不及思考自己的惨状,满脑子都是“完蛋了”:“呜呜呜呜,怎么会是你的错,呜呜呜呜,是我,我怎么能这样忍不住。完了,这下全完了。我强迫了萧炎,你看他得多恨我啊,把我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彩蓝:虾米?强迫?彩蓝虽然未经人事,但是感觉也不像是打出来的,挂着泪痕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家公主。
凤芷恬继续哭诉道:“不是我的错啊,是那杀千刀的萧隼给我下了那种药,我忍不住,根本忍不住啊。那种时候,那样的脸在我跟前,我怎么忍得住啊。呜呜呜呜。”
她想到萧炎推开了她,要出去向萧隼拿解药,被自己缠着不放的片段,记忆里自己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紧紧搂着不给他离开,太孟浪了,只觉得自己被色迷了心窍,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色了。
“啊?公主?”彩蓝已经惊得完全听不懂了,只呆呆的看着凤芷恬。
“彩蓝,他肯定恨死我了。昨天明明前一刻还在生着大气,要把你杀掉,要把我丢进宫里自生自灭。下一刻,就被我狠狠的强迫当解药了,换位思考了一下,是我我也要恨死了,彩蓝,是我不好,我害了你,呜呜呜呜,他要杀了你,我也跟你一起死算了,呜呜呜。”凤芷恬越哭越伤心,只觉得自己因为一时美色,断送了两人的性命了,“早上,你见到他了没有,脸是不是超阴森恐怖?”
彩蓝摇了摇头,“奴婢昨日被无术将军带去了偏房,不准离开半步,早上一大早门刚开锁就跑来了,听开门的宫婢妹妹说,无术和无心两位将军天还没亮就被王爷叫去操练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凤芷恬哭的更凶了,“你看,你看。完了,真的完了。这得多恨我啊,都那样了,还连一刻都不想多呆。”
彩蓝听了公主的话,觉得十分有道理,也开始愁眉苦脸,“公主,我们现下可怎么办才好。萧炎大王最洁身自好,南院连个侍妾通房都没有,这么多年也没有过那样的事情,被公主破了他的身,听起来真的是要被气狠了。”
凤芷恬更无精打采了,主仆两人又抱着哭了一会儿,觉得前途黯淡无光,怎么想都是死局。
门外,萧炎刚带着无心无术操练完,还未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大哭声,转身轻咳了一声,“走吧,去狩猎场。”
“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