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达出来。
因为真正的敌人还没出现。
余已词说,他也不知道贝瑞到底是从何而来那么多钱,而且从他听贝瑞说起这些计划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事儿不像是贝瑞策划出来的。
他没有那个脑子,不然这些年来也不会被贝老弃用了。
可贝瑞在这方面也很谨慎,从没透露过那个背后的人是谁。
包括慈善会那边的运作,虽然是余已词在经手,可资金的来源却一直是个谜。
“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请阁下一定帮助我。”余已词再次恳求。
“你都说完了吗?”夜西戎已经冷静下来,冷冽的开口。
余已词猛点头,还强调道,“我已经把所有知道的都说了,绝无隐瞒。”
“当初谭战竞选的时候,你所在的慈善会没少帮忙,这其中就没关系?”
余已词吓得一震,急忙说道,“这事儿也是贝瑞授意的,我一开始也曾怀疑过贝瑞和谭家的关系,但跟贝瑞接触这么久,从没现他们之间任何一点联系,所以才渐渐打消了这个怀疑,如果阁下觉得有问题,你可以再去查,慈善会做这样的活儿,是有很丰厚的报酬的……也不是我们一家慈善会这么做。”
莫笙从没想过人性居然可以这么的卑劣,连慈善都可以成为这些人手中的利益。
“我当然会查,如果让我现还有什么隐瞒的,那就别怪我了。”夜西戎凌冽的警告。
余已词又急又慌,自己也害怕遗漏了什么,突然想起一点,又急忙补充道,“对了,有一次贝瑞和醉酒和我说过一件事,说当年贝飞还小的时候,他就曾对贝飞下手过,他亲手将贝飞推入了湖水里,有亲眼看着贝飞沉下去后,才离开的,他想致贝飞于死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是在贝飞小时候就有着想法了。”
这事儿莫笙是知道的,前些天她去质问贝瑞的时候,他就这么说过。
回去后贝飞想起了那一幕,她隔着水面看到了贝瑞的笑,前所未有的恐怖。
夜西戎从桌子底下伸出手握住了莫笙微微颤抖的手,眼神却冷冽的看向余已词,“除此之外他还说其他的了吗?”
“有,他说……他说他性侵过贝飞的母亲……”
“啊……”
莫笙突然激动的叫了起来,血红着双眼伸手拍着桌子,“我要杀了他!”
“可是……他已经死了啊……”余已词害怕的说道。
夜西戎急忙抱住失控的莫笙,“别怕,别生气,我们回家。”
这些黑暗的事情,他为什么要让她知道呢。
莫笙痛哭着尖叫着,那是她完全不能接受的事实。
夜西戎一直抱着她,哪怕她应为情绪激动抓伤他也没松开过半分,直接将她带了回去。
一路上莫笙都在哭泣,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那种打从心里的绝望在她眼里浮现,夜西戎甚至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害怕她会消失。
回去后莫笙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无论夜西戎怎么叫都不开门,他也不敢离开,就一直在外面守着。
卧室里没有一点光线,莫笙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黑暗的房间,那种感觉像极了自己溺水的时候。
空气一点点的变得稀薄,直至她感到了窒息的感觉。
她捂着自己的喉咙,用力的挣扎着,可越是挣扎,越是往深不见底的水中沉去。
水底隐隐可见巨大的,黑暗的怪物在游走,她害怕的想要尖叫,可却怎么都叫不出声来。
在她用尽力气的时候,水温一点点的开始上升,似乎要灼伤她一样,滚烫得让她痛苦不已。
她痛苦得连一点难受的声音都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坠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