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多克不愿报自己的学科,也不愿意报自家门号。
他并没有看着这么年轻,他实际上已经快三十有余。
他曾经是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的弟子,也有一个算得上是普通的魔术师家族。
但肯尼斯在冬木市的第四次圣杯战争之中殒命,而家族,也早已经在一次魔术师的纷争之中名存实亡。
那次失败称得上是耻辱,代代相传的魔术刻印被一个不能说出外号的女人夺走,而家主被那个女人软禁在了自己的别墅之中,开始了堕落奢靡的生活。
在那之后,米多克愤怒地与家族划清了界限,孤身一人前往时钟塔学习,肯尼斯死后,他终于有些自暴自弃。
他拿起自己制作的“响彻”,做起了被自己和大部分魔术师都不齿的“魔术使”,开始用自己的魔术,帮一些有权有势的魔术师干脏活。
这么过去了十多年,他通过交换,获得了长驻青春的秘术,通过魔术,获得了更加强劲的身体。
他的手上,也早就沾满了未曾谋面之人的鲜血。
但他的内心,却始终是一个相当传统的魔术师,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搜寻魔术的知识,钻研魔术的知识,从而达到所有魔术师的终极目标——抵达“根源”。
听闻了几次圣杯战争的传闻之后,他这一次交换到了一枚最为贵重的“触媒”,并且做好准备,来到了有圣杯战争传闻的“松江市”。
当他的手上出现似是枪支状的“令咒”时,他的内心其实没有什么波动。
他冷静地找好了特殊的时间,找好了特殊的地点,将触媒放入召唤英灵的魔法阵。
虽然岳云舞的出现不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内,但他并没有多么慌张。
只是那一枪之后,他已经大概了解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岳云舞确实有实力,作为“圣杯战争”的裁判。
和眼前的这个女人起冲突,并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米多克就也没有动手,很配合地先召唤出了从者(servant)。
“职介,枪兵(Lancer)。御主,米多克。登记已经完成,接下来,我要告诉你几件事情,我只说一次,请听清楚了。”岳云舞说着,将一块黄色玉片制成的令牌,交到了米多克的手上。
米多克接过令牌,令牌有些冰凉,但无论色泽还是手感,都相当不错。
“首先,目前已经登记的御主和从者共六名,你是第六名御主。其次,已经登场的英灵职介为剑客(Saber)、枪兵(Lancer)、刺杀者(Assassin)、骑士(Rider)、弓手(Archer)、以及裁定者(Ruler)。”
“目前圣杯战争还剩下一名御主,一名从者未出现。当登记完成之时,次日开始的时刻,即为圣杯战争开幕的时刻。届时,你们所有人手中的令牌将会碎裂,爆发出令牌拥有者相互可见的光亮,以简易说明的形式,显示御主所在的位置三分钟。”
“圣杯战争未开始之前,使用英灵进行相互争斗的,被视为违反规则。圣杯战争未开始之前,被清除出局或主动弃权的,被视为失去资格。圣杯战争进行期间,离开松江市地界的,被视为违反规则。”
“违反规则者杀无赦,放弃资格者会受到保护,并且剥夺手上的令咒。”
米多克吹了声口哨。
“我敢说,没有任何一场过往的圣杯战争比这个更‘正规’了,但是......”
米多克用着审视的微笑看向了岳云舞,说道:“但,你们,你——又能得到什么呢?”
“与你无关,Ruler,走了,下一个。”岳云舞简短地吐出几个单词,随后她走入一